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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0-26 19:36:01

退婚?你退的是皇位完整文本

退婚?你退的是皇位完整文本 萧景珩 著

萧景珩

次日,萧景珩对永定河工程投入了更大的精力,甚至亲自下到河道淤泥中查看堤基,引得随行官员和役夫们暗自称赞。而我也通过端慧郡主和沈家一些隐秘的人脉,进一步确认了安王府长史前往北疆,确实与镇北侯麾下一位不得志的副将有所接触。北疆突发小规模***,一股流寇袭击了边境军镇,虽被迅速平定,但镇北侯在追击时意外坠马,身受重伤,昏迷不醒。消息传回京城,朝野震动。皇帝急召重臣商议北疆防务与接替人选。安王萧景瑜,在沉寂多日后,于朝会上首次就边事慷慨陈词,分析局势,并“谦逊”地举荐了几位他认为是“合适”的将领,其中,就包括与他长史接触过的那位副将!萧景珩在朝会上被安王一番表现衬得有些措手不及,他忙于河工,对北疆军务显然缺乏足够了解和分析。下朝后,他脸色铁青地回到东宫,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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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题材小说《退婚?你退的是皇位完整文本》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小说以萧景珩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主要讲述

《退婚?你退的是皇位完整文本》 第2章2 免费试读

皇寺祈福,仪仗煊赫。

我身着太子妃朝服,步辇缓缓行在队伍前列,接受着沿途百姓的跪拜与窥探。

经过柳依依风波,我这位一度沦为笑柄的太子妃,如今已是京城瞩目的焦点。

皇寺主持亲自迎出山门,态度恭敬。祈福典礼庄严肃穆,我依礼焚香跪拜,神情虔诚,一举一动皆符合礼制,无可挑剔。

然而,就在典礼接近尾声,我准备移步禅房稍作歇息时,一个略带尖锐的女声自身后响起:

“皇嫂留步。”

我脚步微顿,缓缓转身。只见一位身着鹅黄宫装、眉眼娇俏却带着几分跋扈的少女,在一众宫女嬷嬷的簇拥下走来。

她便是康华公主,萧景珩一母同胞的嫡亲妹妹,自幼被帝后娇宠,与柳依依更是手帕交,情同姐妹。

她走到我面前,草草行了个半礼,目光却毫不客气地在我身上扫视,带着明显的敌意。

“康华公主。”我微微颔首,神色平淡。

“***好大的威风,”康华公主撇撇嘴,“这才几日,便让皇兄禁足,依依姐更是被你害得青灯古佛,你倒是心安理得地来这里祈福,也不知求的是什么?”

此言一出,周围侍立的宫人皆屏息低头,大气不敢出。

我看着她,唇边勾起一丝极淡的弧度,不答反问:“公主此言,是认为父皇处置不公?还是觉得,柳氏一族罪不当罚?”

康华公主一噎,她再骄纵,也不敢非议皇帝的裁决,尤其柳家罪证确凿。

她脸色涨红,强辩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依依姐纵然有错,也罪不至此,定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落井下石。”

“公主慎言。”我语气依旧平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朝廷法度,父皇圣裁,岂容妄议?公主与其在此为罪臣之女鸣不平,不若多读书,明辨是非,方不辜负父皇母后疼爱。”

“你!”康华公主被我这番软中带硬的话堵得哑口无言。

她自幼要风得风,何曾受过这等气,当下眼圈一红,狠狠跺了跺脚,“沈青澜,你别得意。别以为有先帝密旨就了不起。皇兄心里根本没有你。你这太子妃之位,坐不坐得稳还两说呢。”

说罢,她转身带着人气冲冲地走了,留下一地尴尬的寂静。

璎珞担忧地上前:“太子妃,康华公主她向来如此,您别往心里去。”

我望着康华公主离去的方向,眼神微冷。

回到东宫, 萧景珩竟等在正殿。

他脸色依旧不太好看,但比起之前的愤怒或颓丧,多了几分复杂。

“康华年幼无知,言语无状,你……不必与她计较。”他开口,语气有些生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缓和意味。

我放下手中的茶盏,抬眸看他:“殿下多虑了。公主天真烂漫,臣妾怎会计较。”

萧景珩沉默片刻,又道:“今日祈福,可还顺利?”

“托殿下洪福,一切顺利。”我答得滴水不漏。

殿内再次陷入沉默。

就在这时,内侍来报:“殿下,太子妃,安王殿下前来拜访。”

安王萧景瑜,皇帝的庶长子,生母早逝,由无子的贤妃抚养长大,性情温和,雅好诗文,在朝中素有贤名。

萧景珩皱了皱眉,显然对这位虽无威胁但存在感不低的皇兄并无太多好感,但还是道:“请。”

安王一身月白常服,温文尔雅,见到我们便含笑拱手:“听闻太子妃今日皇寺祈福归来,前来叨扰,望未打扰太子与太子妃清净。”

双方见礼落座。安王谈吐风趣,引经据典,很快便将稍显凝滞的气氛活跃起来。

他绝口不提近日风波,只与萧景珩讨论些朝野趣闻、诗文典故,偶尔也会将话题引向我,询问祈福见闻,或是探讨琴艺书画,态度谦和,令人如沐春风。

在交谈间隙,安王状似无意地提了一句:“今日在宫外,偶遇几位御史言官,似乎对近日东宫之事,仍有些……微词。太子殿下还需谨慎些才是。”

萧景珩脸色微变。

我端着茶盏的手顿了顿,抬眼看向安王。他正含笑看着萧景珩,眼神关切,仿佛只是出于兄弟情谊的提醒。

安王离去后,殿内刚刚缓和些许的气氛再次沉寂下来。

萧景珩坐在主位,眉头紧锁,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显然还在思索安王那句“御史微词”。

我安静地坐在一旁,并未打扰他的思绪。

良久,萧景珩猛地抬头,目光锐利地看向我,带着一种审视和探究:“安王今日前来,太子妃怎么看?”

他不再直呼其名,也不再是全然厌恶的语气,而是带上了一丝质询的意味。

看来,现实的毒打和潜在的威胁,终于让他开始正视我这个“泥塑菩萨”的存在价值。

我放下茶盏,迎上他的目光,语气平和:“安王殿下心系兄弟,特意前来提醒,其心可鉴。”

萧景珩冷哼一声:“他?他一向惯会做这些表面文章,谁知道他肚子里卖的什么药?”

“殿下明鉴。”我微微颔首,并不反驳,只是顺着他的话道,“无论安王殿下初衷为何,他所言之事,却并非空穴来风。殿下禁足期间,朝堂上下,难免有诸多猜测与非议。”

萧景珩脸色更沉:“那你以为,该如何应对?”

“流言如风,堵不如疏。”我缓声道,“殿下既已解禁,当务之急,是重塑形象,稳固圣心。陛下最重社稷,殿下何不主动请缨,协理一两件不显眼却关乎民生的事务。”

萧景珩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他大概没想到我会提出如此具体且切实可行的建议。

“此事……容孤再想想。”他没有立刻答应,但态度已然松动。

我知不能操之过急,便不再多言,只道:“臣妾只是浅见,最终还需殿下圣裁。”

几日后, 萧景珩果然上书,主动请求协理京郊永定河一段堤坝的加固工程。皇帝对此颇为赞许,当即准奏。

萧景珩开始每日出宫前往工部衙门或是堤坝巡视,早出晚归,东宫倒是清静了不少。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

这日,我正于宫中翻阅书册,璎珞急匆匆进来,屏退左右,低声道:“太子妃,奴婢刚得到消息,康华公主前日去冷庵‘上香’,回来后在皇后娘娘跟前哭了许久,说柳庶人在庵中清苦,形容憔悴,日日以泪洗面,还……还说什么‘只盼太子妃能高抬贵手’……”

我执笔的手一顿,墨点滴在宣纸上,氤开一小团污迹。

康华公主这是不死心,还想借皇后之势来压我。

“皇后娘娘如何反应?”我放下笔,平静地问。

“皇后娘娘当时并未多言,只是安抚了公主。但昨日,娘娘宫里的掌事嬷嬷过来,送了些时新料子,言语间却提点说,太子妃如今地位稳固,当有容人之量,莫要因过往小事,失了皇家体面与和气。”

果然,皇后的态度已经表明了,她希望我“大度”,希望此事就此揭过,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我轻轻抚平衣袖上的褶皱,眼神微冷。

“知道了。”我淡淡道,“准备一下,明日我们去向母后请安。”

次日, 坤宁宫。

皇后端坐凤位,仪态雍容,见到我,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和笑容。

“快起来吧,”皇后示意我坐下,关切道,“近日太子忙于公务,你在东宫一切可好?”

“劳母后挂心,一切安好。”我恭敬回道,“殿下为社稷辛劳,是臣子本分,臣妾唯有打理好东宫,让殿下无后顾之忧。”

皇后满意地点点头:“你是个懂事的。”她话锋一转,似是无意地道,“听闻前几日康华那丫头在皇寺冲撞了你?她年纪小,被惯坏了,你莫要与她一般见识。”

“母后言重了,”我微微欠身,“公主天真率直,臣妾甚是喜欢。那日不过是与公主探讨了几句,算不得冲撞。”

皇后眸光微动,笑了笑:“那就好。”她顿了顿,状似叹息,“依依那孩子……也是命苦。如今在庵中清修,也算是为她父兄赎罪了。只望她能静思己过,早日悟得正道。”

我心中了然,面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疑惑与一丝悲悯:“柳庶人确实令人惋惜。说起来,臣妾倒觉得,父皇此番处置,虽是依法而行,却也未尝不是对柳庶人的一种保全。”

“哦?此话怎讲?”皇后看向我。

“母后请想,”我缓声道,“柳家所犯之事,桩桩件件皆触国法。若依律严惩,柳庶人身为罪臣之女,岂能独善其身?如今父皇只追究其父兄之罪,允她在庵中带发修行,若她真能潜心修佛,洗刷罪孽,将来或能得个善终。”

皇后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半晌,才缓缓道:“你说得……也有道理。确是陛下仁慈。”

她不再提柳依依,转而聊起了其他闲话,但态度明显比之前疏淡了几分。

回到东宫,我吩咐璎珞:“去查一查,安王近日除了接触御史,还与哪些朝臣往来密切。特别是……与军中有关的。”

璎珞神色一凛:“太子妃您是怀疑……”

“多事之秋,有备无患。”我望着庭院中开始凋零的花木,轻声道,“我们总不能,一直被动挨打。”

璎珞的调查需要时间,而东宫的日子表面上却仿佛真的平静了下来。

萧景珩忙于永定河堤坝的事务,早出晚归,偶尔回宫,也会与我简单说上几句工部遇到的琐事,或是听取我对某些无关紧要事务的看法。

我正于小书房内临摹前朝书法大家的字帖,内侍通传,端慧郡主来访。

我有些意外,放下笔,命人请她进来。

端慧郡主依旧是一身素雅装扮,她屏退了随身宫女,只留我们二人在室内。

“青澜姐姐,”她轻声开口,目光带着真诚的担忧,“我今日前来,是有件事……觉得应该让你知道。”

“月儿喝茶。”我示意她坐下,为她斟了杯茶。

她接过茶盏,却没有喝,指尖微微用力:“我前日入宫给贤妃娘娘请安,无意中听到康华皇姐与母后身边的掌事嬷嬷低语……她们提及,柳庶人在冷庵中……写了不少诗词信笺,托人悄悄送往宫外。”

我眸光一凝:“送往宫外?可知是送往何处?”

端慧郡主摇摇头:“具体送往何处,她们语焉不详。但我隐约听到……似乎与某些文人清客有关,那些人惯会……捕风捉影,编造风流韵事,或哀怨曲词,在市井间流传。”

我心中冷笑,柳依依果然不肯安分。她这是想利用舆论,将自己塑造成一个被正室迫害、与情郎被迫分离的苦情形象,以此来博取同情。

诗词信笺,文人清客,市井流言……这些东西看似微小,但汇聚起来,却能形成一股不容小觑的暗流,足以污人清誉,扰乱视听。

“月儿,多亏有你。”我真诚地道谢,握住她的手。

端慧郡主看着我,轻声道:“青澜姐姐,你千万小心。康华皇姐她……对柳庶人情谊深厚,怕是会不遗余力地帮她。宫中人心复杂,有些事,防不胜防。”

我点点头:“我明白。”

送走端慧郡主,我立刻唤来璎珞,将此事告知。

“太子妃,这柳氏真是阴魂不散!”璎珞气得咬牙,“我们该怎么办?要不要立刻禀报殿下,或者……让沈家的人……”

“不可。”我打断她,“无凭无据,贸然禀报殿下,他未必全信,反而可能觉得我容不下柳氏,小题大做。动用沈家的力量去对付一个已是庶人的柳依依,更是落人口实,显得我们仗势欺人。”

我在房中踱步,思绪飞转。

“她既然想用流言这把软刀子,”我停下脚步,眼中闪过一丝冷光,“那我们就让这把刀子,调转刀尖。”

数日后, 京城几家颇有名气的茶楼酒肆间,开始流传起一些新的“故事”。

故事的主角依旧是才貌双全的“某位被废贵女”,不再仅仅是她与“身份尊贵的恋人”被迫分离的哀怨,更增添了她如何凭借心机手段,在家族鼎盛时撺掇父兄敛财欺民,如何在与“恋人”相处时,仍与其他“才华横溢的文人”书信往来、言辞暧昧。

这些故事细节丰富,人物指向明确,却又巧妙地避开了直呼其名,引得听客自行对号入座。

很快,市井间的议论风向开始转变。先前那些同情才女遭遇的声音,逐渐被“原来是个祸水”、“心机深沉”、“家族倒台是报应”的议论所取代。

这一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柳依依想塑造痴情才女形象,我非要将她心机深沉、品行不端的另一面公之于众。

消息很快反馈回来。

璎珞带着几分快意禀报:“太子妃,果然如您所料。现在外面议论纷纷,都在说柳氏品行不端,是咎由自取。听说康华公主得知后,在宫里发了好大的脾气,摔了不少东西。”

我淡淡“嗯”了一声,并无多少喜色。

小说《退婚?你退的是皇位完整文本》 第1章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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