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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01 21:08:00

穿成恶毒后娘?反派崽全成忠臣良将求我别走精品小说

穿成恶毒后娘?反派崽全成忠臣良将求我别走精品小说 萧墨柳 著

萧墨柳昭萧砚

寒风依旧往里灌。我靠着冰冷的土墙滑坐到地上,浑身脱力。活下来了,暂时。接下来的几天,成了无声的拉锯战。每天傍晚,柴房破旧的小窗会被推开一点缝隙。有时扔进来一个烤得焦黑、硬得像石头的红薯,有时是半碗冰凉、飘着几片菜叶子的糊糊。没有任何交流。我默默捡起来吃了。活下去最重要。那棉袄一直裹在萧钰身上,没还回来。我穿着单衣在柴房里硬抗,冻得手脚都生了冻疮,又痒又痛。我知道他们在试探,在观察我这个“摔糊涂”的后娘是不是真的变了。第四天早上,窗外扔进来的不是食物,是一把带着冰碴子的烂菜叶。大概实在没东西可给了。我盯着那堆菜叶子看了半晌,冻僵的脑子转得慢。这样下去不行,都得饿死冻死。原主把家里那点积蓄都折腾光了,米缸早就见了底。萧大山留下的那点薄田,也被她偷偷当给了隔

精彩章节试读

最近更新题材小说《穿成恶毒后娘?反派崽全成忠臣良将求我别走精品小说》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小说以萧墨柳昭萧砚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主要讲述

《穿成恶毒后娘?反派崽全成忠臣良将求我别走精品小说》 第1章 免费试读

柴房门被踹开的时候,我正啃着半个冰凉梆硬的窝头。冷风夹着雪粒子灌进来,

冻得我一哆嗦。门口堵着三个小崽子。大的那个约莫十岁,叫萧墨,手里攥着把豁口的柴刀,

眼神像狼崽子。老二萧砚,八岁,举着根粗柴棍,小脸绷得死紧。最小的萧钰才五岁,

躲在两个哥哥后面,小手紧紧抓着萧墨的衣角,脸上还挂着没干的泪痕,眼睛又红又肿。

“毒妇!”萧墨的声音嘶哑,带着恨,刀尖直直指向我,“你把小钰推下河,想淹死他!

”我嘴里的窝头渣子差点呛进气管。脑子里嗡嗡响,一大堆不属于我的记忆硬生生塞进来。

这身体原主叫方泠,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刻薄后娘。男人萧大山是个猎户,

进山被熊瞎子拍死了,留下三个前头娘子生的拖油瓶。方泠恨毒了这三个孩子,非打即骂,

不给饭吃是常事。昨天寒冬腊月,她嫌小萧钰哭闹烦人,

真把这五岁的孩子推下了结着薄冰的河!幸亏被村里人看见捞了上来,但也去了半条命,

烧得迷迷糊糊。村里族老动了怒,把方泠关进了柴房,说是等开祠堂发落。看这架势,

三个孩子等不到开祠堂,今晚就要来“清理门户”了。

我低头看看手里啃了一半的、不知道放了多久的窝头,

再看看门口那三双充满恨意、恨不得立刻扑上来撕了我的眼睛。穿成这么个玩意儿?

开局就是死局?萧墨往前逼近一步,柴刀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冷光:“爹死了,

没人护着你了。”萧砚的柴棍也往前杵了杵,声音发颤,但带着狠劲:“给小钰报仇!

”萧钰缩在后面,小身子抖得像风里的叶子,哭都不敢哭出声,只惊恐地看着我。

我心脏狂跳,后背瞬间被冷汗湿透。跑?柴房就一个门,被他们堵死了。喊?

这破地方离村子远,喊破喉咙也没人听见。打?原主这身子饿得发虚,对付一个都够呛,

别说三个豁出命的小崽子。脑子里乱成一锅粥,

属于方泠的记忆和属于我自己的念头疯狂打架。方泠的记忆里全是恶毒:掐他们,饿他们,

冬天不给棉衣,故意打翻他们捡的柴火……而我自己的念头在尖叫:未成年人犯罪也是犯罪!

稳住!必须稳住!“等等!”我猛地出声,声音干涩得厉害,在安静的柴房里格外突兀。

我把手里那半块黑乎乎的窝头往前一递,动作有点僵硬,“饿不饿?”三个孩子都愣住了。

萧墨的刀顿在半空,狼一样的眼睛里满是警惕和不解。萧砚举着柴棍的手也忘了往前送。

萧钰从哥哥身后悄悄探出一点点头。“你耍什么花样?”萧墨声音更冷,

刀尖又往前递了一寸,“毒妇!”我看着那近在咫尺的刀尖,努力压下想后退的本能,

硬着头皮开口,声音尽量放平,不哆嗦:“河…河边那事…是我不对。

”这话说出来我自己都牙酸,简直是替那个恶毒女人背锅,但眼下保命要紧。

“我…我摔糊涂了。”“撒谎!”萧砚尖声叫起来,小脸因为愤怒涨得通红,

“你就是想害死小钰!你一直都想!”“对!你想害死我们!”萧墨的眼睛更红了,

那恨意浓得化不开。“我…”我深吸一口气,冰凉刺骨的空气吸进肺里,

脑子反而清醒了一点。对付孩子,尤其是有心理创伤、充满戒备的孩子,讲道理没用,

认错更显得虚伪。得拿出点实际的。我放下那半块窝头,视线扫过他们身上单薄破旧的夹袄,

手脚都冻得发紫。我把自己身上那件同样破旧,但好歹厚实一点的棉袄脱了下来。

冷风立刻像刀子一样刮在身上,冻得我一激灵。“这个,”我把棉袄团了团,

朝最小的萧钰扔过去。动作不敢太猛,怕吓着他。“给小钰裹上,他还在发烧。

”棉袄掉在萧钰脚边。小家伙吓得往后一缩,惊疑不定地看着地上的衣服,又看看我,

再看看哥哥们。萧墨和萧砚也完全懵了。他们大概设想过我哭嚎求饶,或者破口大骂,

甚至反抗,但绝没想到我会脱衣服。那棉袄虽然破旧肮脏,

却是这屋里唯一能称得上御寒的东西。“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萧墨的刀尖终于往下垂了一点点,眼里的凶狠被巨大的困惑取代。“不想他冻死。

”我抱着胳膊,冻得牙齿开始打架,说话都带颤音,“他掉河里,受了寒,再冻着,

真会没命。”这是实话。萧墨死死盯着我,像是在判断我话里的真假。柴房里安静得可怕,

只有寒风穿过破门的呜咽声,还有我牙齿打架的咯咯声。半晌,萧砚突然动了。

他飞快地弯腰,捡起那件棉袄,迅速裹在了瑟瑟发抖的萧钰身上,

把他整个小身子都包了起来,只露出一双怯怯的眼睛。棉袄带着我微弱的体温,

裹住萧钰的瞬间,他下意识地往里缩了缩。萧墨手里的柴刀,又往下垂了一点。我心头微松,

知道这险招走对了第一步。至少,他们暂时不会立刻砍过来。“这窝头,

”我指了指地上那块,“你们分了吧。我…我不饿。”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噜叫了一声,

在寂静里格外响亮。三个孩子都听见了。萧墨的眼神闪了闪。“墨儿,”我看着萧墨,

这是记忆中第一次用这么平和的语气叫他的名字,“我知道你们恨我。以前…是我混账。

”这话说得艰难无比。“但今晚你们要是真砍了我,想想后果。”萧墨抿紧了嘴唇,没说话。

“族老把我关这,是要开祠堂处置的。”我继续分析,声音努力维持平稳,

“你们要是今晚动手,就是杀人。杀人是大罪,就算你们年纪小,也得坐牢流放。到时候,

小钰病着,谁照顾?砚儿还小,谁能护着你们?你们爹留下的这点房子地,

转眼就能被族里那些‘好心人’分了去,你们三个,一个也落不下好。”这是现实,

赤裸裸的现实。萧墨的脸色变了变,握着刀的手指紧了又松。他再恨,也只是个十岁的孩子,

没想过那么远。“我们…我们不怕!”萧砚梗着脖子喊,但声音明显底气不足。

“我知道你们不怕,”我看着他,“可你们想让小钰跟着一起被关进大牢?或者,

被送到不知哪里的地方去?”我指了指裹在棉袄里、只露出一双大眼睛的萧钰。

萧砚张了张嘴,看看弟弟,又看看哥哥,不说话了。柴房里的杀气,终于散了。那把柴刀,

被萧墨紧紧地攥在手里,却没有再举起来的意思。三个孩子像三只受惊又警惕的小兽,

围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窝头…你们拿走。”我又说了一遍,“柴房冷,

带小钰回去,给他弄点热水喝。”原主的记忆里,厨房角落好像还有小半袋粗粮,

和几块晒干的姜。萧墨沉默了很久很久,久到我以为他冻僵了。他终于动了,

弯腰捡起了地上那半块硬邦邦的窝头。他没吃,只是死死攥在手里。然后,

他一手牵起裹着棉袄的萧钰,另一只手依旧紧握着那把柴刀,

深深地、充满警告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要是敢耍花样,我随时回来砍了你。

“砚儿,走。”他哑着嗓子说。萧砚又恨恨地瞪了我一眼,才跟着哥哥,一步三回头地,

护着最小的弟弟,退出了柴房。破旧的木门被他们从外面拉上,留下一条缝隙,

寒风依旧往里灌。我靠着冰冷的土墙滑坐到地上,浑身脱力。活下来了,暂时。

接下来的几天,成了无声的拉锯战。每天傍晚,柴房破旧的小窗会被推开一点缝隙。

有时扔进来一个烤得焦黑、硬得像石头的红薯,有时是半碗冰凉、飘着几片菜叶子的糊糊。

没有任何交流。我默默捡起来吃了。活下去最重要。那棉袄一直裹在萧钰身上,没还回来。

我穿着单衣在柴房里硬抗,冻得手脚都生了冻疮,又痒又痛。我知道他们在试探,

在观察我这个“摔糊涂”的后娘是不是真的变了。第四天早上,窗外扔进来的不是食物,

是一把带着冰碴子的烂菜叶。大概实在没东西可给了。我盯着那堆菜叶子看了半晌,

冻僵的脑子转得慢。这样下去不行,都得饿死冻死。原主把家里那点积蓄都折腾光了,

米缸早就见了底。萧大山留下的那点薄田,也被她偷偷当给了隔壁村的柳寡妇——柳昭。

那柳昭,面皮白净,说话细声细气,是原主方泠的“好姐妹”,经常撺掇她打骂孩子,

还“好心”借钱给她,最后把地也“借”走了。靠他们三个孩子接济,迟早饿死。得想办法。

中午,柴房门突然被从外面大力拉开。光线刺眼。萧墨站在门口,小脸冻得发青,

手里还是攥着那把柴刀。萧砚在他身后,警惕地盯着我。萧钰被裹得严严实实,

只露一双眼睛,怯怯地看。“出来。”萧墨的声音硬邦邦的,“烧水,给小钰擦身子。

”他病了几天,一直没退烧。我愣了一下,扶着墙站起来,冻僵的腿麻得厉害:“好。

”跟着他们走进正屋。屋子里比柴房好不了多少,阴冷潮湿,一股霉味。

唯一的土炕上铺着破草席,萧钰被放在炕头。厨房在隔壁,灶台冰冷。我走到水缸边,

掀开盖子一看,缸底只有一点浑浊的水。水桶是空的。“我去打水。”我说着,

就去拿墙角的扁担和水桶。动作很自然,好像本该如此。萧墨和萧砚都愣住了。

他们大概以为我会推脱、叫骂或者耍赖。以前的原主,是绝不会干这种活的。我没看他们,

挑着空桶出了门。外面寒风凛冽,井台结了厚厚的冰。我小心翼翼地把桶放下去,

费力地摇动辘轳,打上来两桶冰冷的井水。水溅到手上,冻得刺骨。我咬着牙,挑起担子。

这副身体太弱,水桶晃得厉害,走了几步就气喘吁吁。回到厨房,萧墨和萧砚还站在原地,

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我把水倒进大锅,又去院子里抱柴火。柴火堆在角落,被雪埋了大半。

我扒拉开雪,抱了一捆湿冷的柴进去。生火是难题。原主记忆里只会骂人,

我自己的记忆里只有燃气灶和打火机。试了好几次,火星子溅出来,差点燎了眉毛,

才终于点着了火。烟很大,呛得我直咳嗽。锅里水开始冒热气时,我舀了一盆热水,

试了试温度,端进正屋。“水好了。”我把水盆放在炕边的凳子上。萧墨走过来,

伸手试了试水温,没说话,拿起一块破布,开始笨拙地给萧钰擦脸擦脖子。

萧钰烧得迷迷糊糊,哼唧着。“太烫了。”我忍不住说了一句。看着萧墨那生硬的动作,

小孩子皮嫩,容易烫伤。萧墨动作一顿,抬头看我,眼神又冷下来。我闭了嘴,转身回厨房。

灶里火不能熄,得烧着。看到墙角那几块干姜,我想了想,拿起一块,用刀背拍碎,

扔进锅里剩下的热水里煮着。姜汤驱寒,希望能有点用。煮了一会儿,姜味出来了。

我倒了一碗,端进去,放在炕沿上,离他们几步远。“姜汤,给他喝点,发发汗。”我说完,

又退回了厨房门口,靠着门框站着,没再进去。我能感觉到背后两道审视的目光,

像针一样扎着。过了一阵,里面传来小口喝汤的微弱声音。那天之后,

情况似乎有了一丝松动。那把柴刀,萧墨不再时刻攥在手里,而是别在了后腰上。

他还是很少说话,眼神依旧警惕,但不再像看生死仇敌。我开始包揽所有家务。

挑水、劈柴、扫院子、煮那点少得可怜的食物。动作生疏,但很认真。每次挑水回来,

冻疮裂开的口子都在雪地上留下淡淡的红痕。食物依然匮乏。第五天,

萧墨冷着脸递给我一把小锄头和一只破篮子:“后山,挖点野菜。”我接过来,

没多问:“好。”后山一片枯黄。我在记忆里搜索方泠认识的野菜,

大多是些苦味重的、难吃的品种。凭着模糊的印象,我在背风向阳的坡地仔细寻找,

还真找到一小片叶子发蔫的荠菜,还有几株没被冻死的灰灰菜。不多,但聊胜于无。

回去的路上,看到几棵枯树上挂着些干瘪的野果子,又小又涩,鸟都不吃。我踮着脚,

费力地摘了小半篮。回到厨房,我把野菜洗干净,野果子也洗了。果子太涩,

我一股脑倒进锅里,加水煮烂,熬成果酱,虽然酸涩,但好歹有点甜味。野菜则切碎了,

和最后一点点粗粮面搅在一起,摊了几个薄饼。晚饭,野菜饼,果酱。萧墨和萧砚默默吃着。

萧钰还在炕上,我给他掰了一小块饼,蘸了点果酱送进去。他小口小口吃了。

萧砚突然小声嘀咕了一句:“比毒…比她以前弄的好吃点。”萧墨没说话,

只是吃饭的速度似乎快了一点。隔天,萧墨又给我派了新活:“村尾李木匠家,

补房顶的草席破了,他娘病了。他找人帮忙,管一顿饭。”他顿了顿,补充道,“力气活,

你行就去。”我立刻点头:“行。”有饭吃,还能省下家里口粮。李木匠家房顶确实漏风。

我跟着村里几个妇人一起爬上梯子,学着她们的样子,用新稻草和泥巴修补破洞。

冷风吹得人站不稳,泥巴冻手。我埋头干活,动作不快,但很仔细。中午,

在李木匠家喝了碗热腾腾的野菜粥,吃了一个杂粮窝头。临走时,李木匠的娘,

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塞给我两个鸡蛋:“闺女,拿着,看你这手冻的。

”她看到了我满是冻疮裂口的手。我推辞不过,只好收下,心里暖暖的。

这是穿来后第一次感受到陌生人的善意。回去的路上,我攥着那两个温热的鸡蛋,盘算着。

回到家,我把鸡蛋放进厨房角落的破碗里藏好。萧墨看到了,没问,眼神却似乎没那么冷了。

晚饭依旧是糊糊。等孩子们都吃完,我才拿出一个鸡蛋,小心地磕开,打在碗里,

用热水冲开,撒了一点点盐。端进里屋,放在萧钰旁边。“鸡蛋水,给他喝。

”我说完就退出来。萧墨看着那碗冒着热气的鸡蛋水,又看了看我冻裂的手背,嘴唇动了动,

最终什么也没说。第二天一早,我正准备再去李木匠家帮忙,萧墨拦住了我,

手里捏着一个小布包。“柳昭家。”他把布包塞给我,声音依旧硬邦邦的,

“去把地契赎回来。”我打开布包,里面是零零散散的一些铜钱,还有一小块碎银子。

这是家里最后的钱了?原主记忆里,那块地当给柳昭只换了很少的钱。“她肯吗?”我皱眉。

柳昭那人,不是善茬。“她说,再加五十文,就还。”萧墨语气低沉,“家里…没五十文了。

”我掂了掂手里的钱,又看看孩子们身上破旧的衣裳:“我去试试。”柳昭家离得不远,

青砖瓦房,在村里很打眼。我敲开门,柳昭穿着一身半新的棉袄,倚在门框上,

脸上带着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上下打量我:“哟,方家妹子,稀客啊。

听说你‘摔糊涂’了,变了个人?怎么,不关柴房了?”“柳姐,”我挤出个笑,

把手里的布包递过去,“我是来赎地的,按您说的数。”柳昭没接,

用帕子掩着嘴笑:“哎哟,妹子,不是姐为难你。那地啊,我前儿刚托人问过价,

行情涨了呢。现在要赎回去,这点钱可不够看了。得再加一百文。”坐地起价!

我心里骂了一句,脸上还维持着笑:“柳姐,您行行好。孩子们都指着这点地活命呢。您看,

这是家里所有的钱了。”我把布包摊开给她看。柳昭瞥了一眼,撇撇嘴:“啧,就这么点?

打发叫花子呢?方泠啊,”她凑近一步,压低声音,带着股刻薄的亲昵,“不是姐说你,

以前多利索个人,现在装什么贤惠?那三个小崽子,就是喂不熟的白眼狼!你对他们好,

他们转头就能咬你一口!听姐的,趁早把这几个包袱甩了,拿钱走人,找个好人家是正经!

”我心里一阵恶心。原主就是被她这么一步步挑唆坏的。“柳姐,以前是我糊涂。

现在我就想守着孩子,把日子过好。”我收起布包,语气淡了些,“这地,

您今天要是肯按之前的约定赎给我,我记您的好。要是实在为难,那就算了,我再想法子。

”说完,我转身就走。“哎!你等等!”柳昭没料到我这么干脆,急忙叫住我,

脸上那点假笑也没了,“行行行,算我倒霉!就按之前的,拿来吧!真是晦气!

”她一把抢过我手里的布包,数了数钱,

然后不情不愿地从屋里拿出一张发黄的纸塞给我:“喏,拿好!以后可别再来烦我!”说完,

砰地关上了门。我捏着那张薄薄的、却无比重要的地契,长长舒了口气。第一步,成了。

回到家里,我把地契递给萧墨。他接过去,手指有些发颤,仔细看了好几遍,

然后小心翼翼地折好,塞进怀里。他抬起头看我,眼神复杂难辨,有惊讶,有怀疑,

似乎还有一丝极淡的、难以置信的松动。“钱…都给她了?”他问。“嗯。”他沉默了一会,

才低声说:“家里…没粮了。”“我知道。”我点头,“有地就好办。明天我去镇上看看,

有什么活计能做。”第二天天不亮我就起来了。翻出原主压箱底的一件半旧袄子,

虽然打着补丁,但比单衣强多了。我把剩下那个鸡蛋煮了,切成三份,

放在厨房里留给孩子们。揣着最后几文钱,我深一脚浅一脚地往镇上走。十几里山路,

走到镇上时,天已大亮,脚上磨出了水泡。镇上还算热闹。我一家家店铺问过去,

想找个短工。洗碗、扫地、缝补什么都行。但人家一看我瘦弱的样子,手上还全是冻疮,

都摇头。问了大半天,毫无收获。肚子饿得咕咕叫。我蹲在街角,看着来来往往的人,

又冷又饿,心里发慌。难道真要空手回去?目光扫过街边,一个卖汤饼的小摊生意特别好。

那汤饼其实很粗糙,就是面片汤,但大冷天吃一碗热乎的,很舒服。摊主忙得脚不沾地,

招呼客人、下面片、舀汤。我盯着看了一会儿,突然站起来,走过去。“大娘,您这汤饼,

吃着暖乎。”我笑着搭话。摊主是个爽利的中年妇人,头也不抬:“那可不,

天冷就图口热乎的!要不要来一碗?三文钱。”“我身上钱不够,”我实话实说,

“我看您一个人忙得转不开身,我给您搭把手行不?帮忙招呼客人、收碗洗碗,不要工钱,

管碗汤饼就成。”摊主这才抬眼仔细看我,见我冻得嘴唇发紫,手粗糙,但眼神干净,

犹豫了一下:“行吧!手脚麻利点啊!”我立刻应下,挽起袖子就干。招呼刚来的客人坐下,

麻利地收拾上一桌的碗筷,拿到后面水盆里洗。水冰冷刺骨,但我洗得很认真。

摊主下面片、舀汤的动作快,我就尽量跟上,把汤饼端给客人,又飞快地收拾桌子。

一个多时辰下来,小摊的桌子始终干干净净,客人等座的时间也短了。

摊主脸上的笑多了起来。收摊前,她果然给我下了一大碗热腾腾的汤饼,

里面还多放了几片青菜:“闺女,辛苦了,快吃吧!”我捧着热碗,道了谢,

狼吞虎咽地吃起来,暖意从胃里蔓延到全身。结账时,摊主还塞给我一个杂粮馒头:“拿着,

垫垫肚子。”回去的路上,我咬着馒头,边走边想。光靠打零工,养不活四张嘴,

也供不起孩子们以后。赎回来的地要等到开春才能种。必须有个长久的营生。

那碗汤饼的味道在嘴里挥之不去。粗糙,但胜在热乎。我突然想到后山那些野果子。

如果能熬成果酱,像那天一样,加点糖,会不会有人买?糖是金贵东西。

但镇上有卖一种便宜的、带着杂质的黄糖碎,味道不纯,但很甜,价格也便宜些。第二天,

我又去了镇上。这次,我把家里最后一点能吃的野菜都煮了,

带了三个小小的野菜饼给孩子们当午饭。自己揣着昨天省下的馒头,直接去了上次那家小摊。

“大娘,跟您商量个事。”我鼓起勇气,“我想借您这摊子一角,卖点我自己熬的野果酱,

就一小会儿。我帮您干活,不要工钱,您看成不?我保证不耽误您生意。

”摊主大娘是个爽快人,看我确实勤快,摆摆手:“行吧!不过你这酱,要是没人买,

可别哭鼻子。”我高兴极了,连忙道谢。我在小摊旁边,找块干净石头,

把带来的一个小瓦罐打开。里面是我昨晚熬夜熬的果酱,用后山摘的野山楂和野刺莓熬的,

加了点黄糖碎,颜色深红透亮,散发着酸甜的香气。“新鲜野果熬的酱,酸甜开胃!抹饼子,

冲水喝都行!尝一尝,不要钱!”我舀了一点点在干净的树叶上,招呼路过的客人。

起初没人理我。冷风吹得瓦罐都凉了。我不泄气,继续喊。终于有个带着孩子的妇人路过,

孩子眼巴巴看着红艳艳的果酱。“大嫂子,给孩子尝尝吧?不要钱。”我笑着递过去一点。

孩子舔了一口,眼睛一亮:“娘,甜!酸酸甜甜的!”妇人看孩子喜欢,问了价钱。

我定价很便宜,一文钱一小竹筒。“来一筒吧。”妇人掏了钱。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

赶早市的人多,有人图新鲜,有人觉得便宜。

加上摊主大娘也帮我吆喝了几句:“这闺女熬的酱不错,下我那汤饼也好吃!

”一个时辰不到,一小瓦罐果酱居然卖光了!数了数,赚了二十三文钱!我高兴得心怦怦跳。

把地方打扫干净,谢过大娘。用赚的钱,立刻去买了半斤最便宜的黄糖碎,一小包粗盐,

还有一小块猪油——家里的油罐早空了。又用剩下的钱买了几个大红薯。回到村里,

天快黑了。我把买的东西拿出来。萧墨看着那包黄糖碎和猪油,眼神震了一下。

萧砚则直勾勾盯着红薯咽口水。“明天我多做点果酱去卖。”我把糖和盐放好,

猪油切了一小块放进锅里,“今天熬点红薯糖水,甜甜嘴。

”当香甜的红薯糖水分到三个破碗里时,萧钰小口小口喝着,

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浅浅的笑容。萧墨端着碗,没喝。他看着我冻得通红开裂的手背,

又看看碗里热腾腾的甜水,突然低低地开口:“明天…我跟你去镇上。”我愣了一下,

抬头看他。他避开我的视线,语气有点别扭:“我力气大,能帮你背东西。

省得你走十几里路,走得慢。”一股暖流猝不及防地涌上心头。我用力点头:“好!

”从那天起,日子像上了发条,辛苦,却有了奔头。天不亮,我和萧墨就出发。

他背篓里装着沉甸甸的瓦罐果酱,我挎着篮子,

能卖的东西:新挖的野菜、晒干的蘑菇、甚至是我用草编的小篮子、用碎布头做的简陋布偶。

萧砚留在家里照顾弟弟,劈柴,看家。在镇上,我依旧先帮汤饼摊大娘干活,

然后在我们固定的角落摆开小摊。除了果酱,还卖野菜、干蘑菇。那些小玩意儿,

意外地受半大孩子的欢迎,能换一两文钱。萧墨起初只是沉默地站在旁边,像个小门神。

后来看我和大娘忙不过来,就学着收拾碗筷,动作生涩但认真。有一次,

几个流里流气的混混想拿我的果酱不给钱,我刚要说话,萧墨一步跨上前,虽然个子不高,

但眼神凶狠地瞪着对方,手里的扁担攥得死紧。那几个混混被他眼神慑住,骂骂咧咧地走了。

生意渐渐有了起色。我琢磨着果酱的口味,除了野山楂、刺莓,还尝试加入野桑葚、野枸杞,

甚至用姜熬了点驱寒的姜糖膏。味道更丰富,买的人也多了些。攒下一点钱,

我买了些粗布和棉花。晚上点着油灯,就着微弱的光线,给三个孩子每人做了一身新棉袄。

针脚歪歪扭扭,但厚实保暖。给萧钰穿上新棉袄那天,他摸着软和的新衣服,

小声说:“娘…暖和。”他烧退后,一直叫我“毒妇”或者“喂”,这是第一次叫我“娘”,

虽然声音很小。萧砚也试穿着他的新衣服,在屋子里转圈,

脸上是许久不见的开心:“我有新衣服啦!”萧墨拿着他的新棉袄,低着头,

手指在上面摩挲了很久很久,才默默穿上。他没说话,但第二天去镇上时,

他主动背起了最重的篓子。开春了,地里的活忙起来。我把果酱生意暂时放一放,

带着孩子们下地。那块赎回来的地不大,但精耕细作,

加上我脑子里那点模糊的现代种田知识,种子撒得均匀,肥也上得足。

萧墨和萧砚是干活的好手,小小年纪,锄草施肥,一点不含糊。萧钰身体好了,

也跟在后面帮忙捡石头、拔小草。日子依旧清贫,但饭桌上不再是清汤寡水。

小说《穿成恶毒后娘?反派崽全成忠臣良将求我别走精品小说》 第1章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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