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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02 08:32:00

我是朱元璋的王牌飞行员畅销小说推荐

我是朱元璋的王牌飞行员畅销小说推荐 佚名 著

新笔

那一刻,空气中涌动着暗涌的张力。林薇的呼吸乱了,她能感觉到他胸膛的起伏,那股男人味如烈酒,醉人却危险。甜蜜的拉扯在心底翻腾:他明明在意她,却总用猜忌筑墙。阶级差如无形的枷锁,他是将军,她是“妖”,这爱注定是场禁忌的赌局。忽然,远处传来马蹄声。斥候急报:元军残部夜袭边关!李文轩脸色一变,转身大喝:“备战!”他瞥她一眼,眼中闪过复杂:“你,随我上天。证明你的诚意。”林薇的心如坠冰窟。这是个陷阱?还是机会?她咬牙跟上,登上那架她亲手改良的飞行器——竹架裹丝绸,底部挂满火药囊,宛如简易热气球加滑翔翼。升空时,风啸耳边,她瞥见李文轩在下方策马,英姿飒爽。爱与恨交织:若他信她,这将是甜蜜的并肩;若不,这空中的孤独,将是她的葬身之地。飞行器摇晃着升起,林薇拉动绳索,

精彩章节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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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朱元璋的王牌飞行员畅销小说推荐》 第1章我是朱元璋的王牌飞行 免费试读

1 最后的烤肠

楔子:最后的烤肠

冷。

那是深入骨髓的冷,仿佛连血液都要被冻结成红色的冰碴子。十二月的江城,像一头蛰伏在灰霾下的钢铁巨兽,每一口呼吸都喷吐着湿寒的白汽。霓虹灯在远处的高楼大厦上闪烁,编织着与李默无关的繁华梦境。

他缩在宽大却并不保暖的旧棉服里,像一只被遗忘在角落的土拨鼠,尽可能地将脖子埋进起球的领口。脚下,是一辆锈迹斑斑的三轮车,加装的玻璃罩子上布满了油污和划痕,勉强映出他疲惫而年轻的脸庞,以及身后那条被昏黄路灯切割得支离破碎的小巷。

车头挂着一块手写的木牌,红漆早已斑驳脱落,只剩下“李记烤肠,一根管饱”几个字倔强地依稀可辨。炉子里的蜂窝煤烧得半死不活,橘红色的火苗在寒风中虚弱地摇曳,勉强炙烤着铁板上寥寥几根淀粉肠。油星偶尔不甘寂寞地溅起,发出“滋滋”的轻响,在这清冷得近乎凝固的夜里,是唯一证明时间还在流动的声音。

“***的鬼天气…”李默低声咒骂了一句,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他搓了搓几乎失去知觉的双手,那上面布满了冻疮和老茧,新旧交替,记录着生活的粗糙。今天出摊四个小时,只卖出去三根。隔壁那家灯火通明的烧烤摊,浓郁的肉香和客人的喧哗如同无形的墙壁,将他隔绝在另一个冰冷的世界。房租、水电、父亲治病欠下的债务…这些数字像冰冷的毒蛇,缠绕着他的脖颈,越收越紧。

他拿起油腻的刷子,心不在焉地给烤肠翻着面,动作机械而麻木。这是他最后的存货,也是他最后的希望。批发市场的老板已经明确表示,再不结清上次的货款,以后一根肠都别想赊到。如果今晚再卖不出去几根,明天…他不敢想明天。

就在这时,街角传来一阵异样的骚动,如同平静的冰面被骤然砸碎。

“来了!快跑!”不知是谁声嘶力竭地喊了一嗓子,瞬间点燃了整条街的恐慌。

时间仿佛被按下了快进键。卖煎饼果子的大妈以与她年龄不符的敏捷,“哐当”一声收起挡板,三轮车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冲向黑暗;卖糖炒栗子的小贩手忙脚乱地想把沉重的铁锅搬上车,滚烫的栗子撒了一地,也顾不上去捡;卖盗版光盘的年轻人一把扯起铺在地上的塑料布,包起那些花花绿绿的碟片,像受惊的兔子般窜向更深的小巷…

城管!

李默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骤然停止跳动,随即又疯狂地擂动起来,撞击着肋骨,发出咚咚的巨响!寒意不再是来自体外,而是从心底深处爆炸开来,瞬间席卷四肢百骸!

他几乎是本能地扔掉了刷子,双手死死抓住冰冷的三轮车把手,手背青筋暴起,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蹬!

“吱嘎——哐当!”

三轮车老旧的车轴发出濒临散架的呻吟,笨拙而沉重地向前冲去。炉子剧烈摇晃,铁板上的烤肠可怜地滚动着,差点飞出去。装零钱的铁皮盒子“咣当”倒地,几枚可怜的硬币滚落出来,消失在黑暗中。他什么也顾不上了,脑子里只剩下一个被恐惧无限放大的念头——跑!绝不能被抓到!这车,这炉子,这些烤肠,是他抵押了身份证才弄来的,是他全部的家当,是他活下去的最后依凭!

身后的脚步声、呵斥声、对讲机的电流噪音混杂在一起,如同催命的鼓点,越来越近,紧紧咬在身后。他甚至能感觉到背后那冰冷审视的目光。他不敢回头,肺叶像破风箱一样拉扯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味的灼痛。汗水混合着油污从额头淌下,流进眼睛里,又涩又疼,模糊了本就昏暗的视线。

拐弯!冲进那条堆满垃圾桶、平时绝不愿靠近的肮脏小巷!只要穿过这里,就能到达那片待拆迁的城中村,那里是他们这些“流浪摊贩”最后的避难所!

车轮在湿滑结冰的地面上疯狂打滑,车身剧烈摇摆,几乎失控。他用身体抵住车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拼尽全力维持着平衡。

快了!就快到了!巷口的微光就在眼前!

“砰!!”

一声沉闷而巨大的撞击声,伴随着金属扭曲的刺耳噪音,猛地炸响!

三轮车的前轮狠狠撞上了不知哪个缺德鬼扔在路中间的、半人高的绿色塑料垃圾桶。巨大的惯性让李默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向前飞扑出去,手中的车把脱手,那沉重的、承载着他所有希望的三轮车,像个醉汉般歪斜着,轰然侧翻在地!

“哗啦——哐啷!”

玻璃罩子彻底碎裂,无数碎片四散飞溅,映照着昏黄的光,像是一场绝望的流星雨。炉子倾覆,尚未完全熄灭的煤块滚落出来,点燃了地上的废纸,发出焦糊的气味。烤肠、竹签、辣椒瓶、孜然罐…他赖以生存的一切,天女散花般洒落,滚进污秽的泥水、馊臭的垃圾和冰冷的积雪里。

李默重重摔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手肘和膝盖传来钻心的剧痛,让他眼前一阵发黑。他顾不得疼痛,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喉咙里发出嗬嗬的、不成调的嘶吼,伸出手,徒劳地抓向那几根滚落在下水道铁箅子旁边、沾满了黑泥和秽物的烤肠。

“我的…我的肠…”那声音微弱得如同叹息,带着哭腔,却流不出一滴眼泪。

视线开始模糊旋转,耳边是城管队员逐渐逼近的、沉重的脚步声,还有自己粗重如破风箱般的喘息。世界的声音仿佛被一层厚厚的棉花隔绝,只剩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的轰鸣,以及血液冲上头顶的嗡嗡声。

绝望,像冰冷粘稠的石油,从四面八方涌来,瞬间将他淹没、吞噬。他最后看到的,是那只奋力伸出的、沾满油污、污泥和点点猩红血迹的手,指尖距离那根掉落在下水道铁箅子缝隙里、仅存完好的烤肠,只有不到一寸的距离。

那么近,又那么远。

然后,脚下一滑,整个人顺着湿滑冰冷的地面,无可挽回地栽向那个散发着浓烈恶臭的、黑洞洞的、仿佛能吞噬一切的下水道入口…

……

……

黑暗。

无边无际的、令人窒息的黑暗。不是闭上眼睛的那种黑,而是失去了所有感官,连自身存在都变得模糊的虚无。只有一种强烈的失重感,仿佛在穿越一条没有尽头、也没有方向的冰冷隧道,不断下坠,下坠…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一瞬,或许是永恒。一点微弱的光亮,如同针尖般,刺破了这粘稠的混沌。

2 异界肠香 (上)

疼。

那是比摔倒时更甚的、弥漫到全身每一个角落的疼痛。骨头像是被拆开又胡乱组装回去,肌肉酸痛得如同被***碾过。尤其是后脑勺,一跳一跳地胀痛,提醒着他昏迷前那惨烈的一撞。

李默呻吟一声,感觉喉咙干得像是要冒烟,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尘土的味道。他艰难地、一点点地掀开仿佛有千斤重的眼皮。

模糊的视野逐渐清晰。

映入眼帘的,不是医院雪白的天花板,也不是他那间只有十平米、终年不见阳光、墙壁斑驳的出租屋。而是一片灰蒙蒙的、仿佛被洗褪了色的天空,几缕稀疏的云彩有气无力地漂浮着,阳光黯淡,没有丝毫暖意。

身下是冰冷坚硬的地面,硌得他骨头生疼。他动了动手指,触碰到的是粗糙的沙砾和潮湿的泥土。

一股混杂着尘土、霉烂、牲畜粪便、以及某种陌生植物腐朽气息的空气,猛地涌入鼻腔,呛得他剧烈地咳嗽起来,牵动着全身的伤痛,让他几乎蜷缩起来。

这不是他熟悉的任何一个地方。

他猛地用手肘支撑起上半身,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耗费了他巨大的力气,带来一阵眩晕。他环顾四周,瞳孔因震惊而骤然收缩。

一条狭窄、泥泞不堪的街道。路面坑洼洼洼,积着前夜雨后的污水,倒映着灰白的天空。两侧是低矮、破败的土木结构房屋,墙壁大多由泥土混合着草梗夯成,歪歪扭扭,墙皮大面积剥落,露出里面***的土坯。屋顶覆盖着厚厚的、颜色深暗的茅草,有些地方已经塌陷。

行人穿着粗布***,样式古朴,颜色灰暗,大多洗得发白,打着补丁。男***多梳着发髻,用简单的布条或木簪固定;女人则用头巾包裹着头发。他们面容粗糙,肤色黝黑,眼神大多带着一种麻木的疲惫。偶尔有牛车、马车吱吱呀呀地缓慢驶过,木质的车轮碾过泥泞,溅起浑浊的水花。空气中飘荡着听不懂的叫卖声、交谈声,是一种他勉强能捕捉到零星词汇,但又带着浓重、怪异口音的古老语言。

拍戏现场?不可能,没有摄像机,没有导演,没有现代设施的痕迹,那些行人脸上的风霜和麻木,不是演技可以伪装。

恶作剧?谁会用如此大的手笔,将他弄到这样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还给他换上一身…

李默猛地低头看向自己。

身上那件印着褪色“奋斗”字样的廉价卫衣和洗得发白的牛仔裤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破烂不堪、散发着浓重酸臭和汗臭味的灰色布衣,布料粗糙,磨得皮肤生疼。脚上是一双用草绳编结的、已经磨得快穿底的草鞋,冰冷的泥土透过草鞋的缝隙,直接接触到他的脚底。

手还是那双手,布满冻疮和老茧,记录着现实世界的辛劳。但皮肤似乎更加粗糙,指甲缝里塞满了黑色的污垢,手腕上还有几道新鲜的擦伤。

一个只在网络小说里见过的词汇,如同惊雷般炸响在他的脑海——

穿越?!

他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用尽了此刻能凝聚的所有力气。

“嘶——啊!”剧烈的疼痛让他倒吸一口凉气,也忍不住痛呼出声,这真实的痛感彻底击碎了他最后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

不是梦。他真的到了一个陌生的、一切都指向古代的世界。而且,看这身行头和周围环境对他投来的、或漠然或鄙夷的目光,开局就是地狱难度——身无分文、举目无亲的流浪汉。

一股比身体疼痛更甚百倍的、冰冷的绝望,如同潮水般灭顶而来。现实世界虽然艰难,至少还有熟悉的环境,有可以求助(哪怕只是微薄之力)的亲戚朋友,有明确的法律和秩序(哪怕执行者有时是他的噩梦)。可这里…这是什么朝代?什么地方?语言半窍不通,身无长物,甚至连最基本的生存规则都一无所知!

他挣扎着,依靠着身后一面斑驳不堪、布满苔藓的土墙,勉强站了起来。虚弱的身体晃了晃,他不得不伸手扶住粗糙的墙面,才稳住身形。茫然地看着眼前这个完全陌生、充满未知危险的世界,一种巨大的孤独和恐惧感攫住了他。

肚子不合时宜地、剧烈地“咕咕”叫了起来,强烈的、胃部痉挛般的饥饿感,如同最严厉的鞭子,抽打着他,提醒着他一个最原始、最残酷的问题——活下去。

怎么办?

像周围那些蜷缩在墙角、伸出破碗的乞丐一样,向这些看起来同样不富裕的行人乞讨?还是凭借这具还算年轻的身体,去偷,去抢?或者…

他的目光无意识地扫过街角,看到几个同样衣衫褴褛的小贩,正守着各自的摊子,卖力地吆喝着,兜售着一些看起来硬邦邦的杂粮面饼、蔫头耷脑的瓜果蔬菜,甚至还有人在卖一些他叫不出名字的、颜色可疑的糊状食物。

一个念头,如同在无尽黑暗中划过的微弱火星,骤然亮起。

烤肠…

他的三轮车,他的烤炉,他的烤肠,他的孜然辣椒面…全都没了,留在了那个冰冷的下水道口,或许已经被清理干净,仿佛从未存在过。但是,那些东西的制作方法,那些他日复一日、失败无数次才摸索出来的,关于火候掌控、关于调料配比、关于如何用最廉价的淀粉肠做出诱人香气和口感的记忆,还牢牢地、清晰地刻在他的脑子里!

这个念头一经出现,就如同野火般蔓延,再也无法遏制。这是他在这个陌生世界唯一熟悉的、或许能赖以生存的技能!

他深吸一口这陌生而污浊的空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活下去,首先要弄到吃的,弄到启动“项目”的最初资金和材料。

他离开了那面土墙,开始沿着这条泥泞的街道,漫无目的地游荡。眼睛像最精密的探照灯,不放过任何一丝可能,仔细地扫视着地面、墙角、垃圾堆,搜寻着任何可能利用的东西。他扒开枯黄的草丛,翻动散发着恶臭的垃圾堆,不顾路人投来的更加鄙夷、警惕甚至是驱赶的目光。

饥饿和求生的欲望,压倒了一切羞耻心。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努力终于有了微薄的、看起来微不足道的回报。

几根被丢弃在路边、已经有些干瘪发黄的野葱;几颗散落在灌木丛下、红彤彤的、指甲盖大小的不知名小野果,他小心翼翼地捏开一颗,一股奇异的、混合着胡椒辛辣和淡淡果木香的刺激性气味散发出来;一小块边缘发硬、颜色焦黑、不知是什么动物油脂炼制后剩下的油渣,在垃圾堆里格外显眼;甚至,还在一条几乎干涸、散发着腥气的水沟旁,找到了一种叶片肥厚、带着明显咸涩味道的不知名植物…

李默的心脏,因为这些“破烂”而砰砰加速跳动起来。这些东西,或许…或许可以替代他熟悉的调味料!葱、类似胡椒的野果、油脂、盐分…基本的元素似乎都齐了!

接下来是最大的难题——“肉”。他身无分文,连最便宜、最粗糙的杂粮饼都买不起,更别提任何形式的肉类了。就在他几乎要放弃,考虑是否真的要去乞讨时,他看到不远处的河边,有几个半大的小子,正拿着简陋的、用树枝和破麻绳绑成的渔网,在浑浊的河水里胡乱打捞着,收获寥寥。网里只有几条手指长短、瘦弱不堪的小鱼和几只张牙舞爪、几乎透明的小河虾,他们似乎对此极为不满,嘴里骂骂咧咧,随手就将那些个头太小、不值得收拾的鱼虾扔回了河里,或者干脆扔在河滩上。

李默的眼睛骤然亮了起来,如同发现了宝藏!

他强忍着激动,慢慢凑过去,脸上挤出尽可能和善甚至卑微的笑容,用刚学来的、结结巴巴的当地土话,连比划带说,表示自己可以帮他们处理那些“没用”的、被丢弃的小杂鱼和小虾。

那几个小子停下动作,狐疑地上下打量着他。见他衣衫褴褛,面黄肌瘦,不像是有威胁的样子,眼神里更多的是好奇。其中一个领头模样的,撇了撇嘴,似乎觉得有趣,便把网里那些没人要的、已经有些发臭的小鱼小虾,用一片破荷叶包了,胡乱塞给他,甚至还附赠了一条因为挂在石头上而破了好几个洞的旧渔网,算是打发叫花子。

“拿去拿去,别在这儿碍事!”那小子不耐烦地挥挥手。

李默却如获至宝,连连躬身道谢,尽管对方可能根本不在意。他紧紧抱着那包散发着腥气的“蛋白质来源”和那条破渔网,像是抱着全世界最珍贵的财富。

有了方向,就有了力气。他用破渔网在河边的浅水处、石缝间反复尝试,忙活了将近一个下午,累得腰酸背痛,终于又捞上来不少指头长短的小鱼小虾,还有一些滑不溜秋、拼命挣扎的泥鳅。虽然腥气重得冲鼻子,没什么肉,但…聊胜于无!至少是动物蛋白!

没有锅,他在河边找到一个边缘豁了口、但还算完整的破瓦罐。没有正经的炉子,他用几块较大的石头在河边避风处垒了个简易灶台,捡来干枯的树枝和落叶作为燃料。他将那些小鱼小虾、泥鳅,简单地去除掉最明显的内脏(大部分连这一步都省了),混合着捣碎的野葱、那些辛辣的野果、以及洗净撕碎的咸味草叶,再加入那块宝贵的、能提供脂肪香气的油渣,一起放进瓦罐里,加入少许河水,开始反复熬煮、捶打。

过程充满了难以想象的艰辛和不确定。火石点燃枯叶费了他九牛二虎之力,浓烟呛得他涕泪横流,眼睛红肿。火候难以控制,瓦罐下的火苗时而猛烈时而微弱,混合物的气味在熬煮过程中变得极其怪异,腥臊、辛辣、咸涩混杂,令人作呕。他全凭着一股从现实世界带来的、不服输的狠劲,和对那记忆中最熟悉的烤肠香气的疯狂执念,支撑着自己,不停地用树枝搅拌,用石头捶打,调整着“配方”。

汗水沿着他的额角流下,滴落在瓦罐旁,瞬间被泥土吸收。他的脸被烟火熏得乌黑,只有一双眼睛,因为专注和渴望,显得异常明亮。

终于,当瓦罐里的水分被熬煮得近乎干涸,那些鱼虾骨刺在反复捶打下变得细碎,与粘稠的、颜色深褐近黑的肉糜勉强融合在一起时,他停了下来。

没有肠衣,这又是另一个难题。他在河边的灌木丛里,找来几片宽大、柔韧、没有什么异味的不知名树叶,在河水里反复清洗干净,然后将那些仍然温热、散发着复杂气味的肉糜,小心翼翼地包裹起来,用力捏成长条状,再用削尖的细树枝从中间串好,固定形状。

尽管它们看起来歪歪扭扭,其貌不扬,甚至有些丑陋,但李默看着这异界版的“烤肠”雏形,心中还是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

他深吸一口气,将第一根“作品”,放到了临时搭起的、被柴火烧得滚烫的石板上。

“滋啦——!”

一股更加浓郁、更加复杂的混合气味,瞬间弥漫开来。鱼虾的腥气在高温下似乎被逼退了一些,野果的辛香和油脂的焦香被激发,与草木的咸涩味交织碰撞,形成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极其怪异,却又隐隐带着一丝勾人食欲的奇异香气!

李默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得手心冒汗。这味道…能行吗?这个世界的人,能接受这种奇怪的东西吗?

他紧张地观察着石板上那几根其貌不扬的“烤肠”。它们在高温的炙烤下,表面逐渐变得焦黄,渗出些许油光,树叶包裹的边缘有些卷曲焦黑,那股怪异的气味在高温的催发和时间的流逝下,似乎…渐渐变得不那么冲突,甚至带上了一丝奇异的、让人忍不住想探究的香气?

他自己都有些不确信。

他拿起一根烤得相对最好的,吹了吹热气,闭着眼,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心情,咬了一小口。

粗糙,极其粗糙的口感。能清晰地感觉到细小的鱼刺和碎骨,肉质纤维感很强,混合着捣碎的野果颗粒。味道层次复杂得难以形容——腥气并未完全去除,咸味明显,野果的辛辣霸道地冲击着味蕾,随后是油脂的焦香和野葱的些许甜辛,各种味道在口腔里爆炸、冲突、融合,最终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奇特的、绝对称不上美味,但也并非难以下咽的平衡。

然而,在这极度饥饿的状态下,这混合着蛋白质、脂肪和香料的味道,竟然显得…有点可口?胃部因为这陌生的食物注入,而发出了满足的***声。

他狼吞虎咽地吃完一根,虽然意犹未尽,但腹中那刀绞般的饥饿感,总算是稍稍缓解了一些。

那么,接下来,就是验证这异想天开的产物,能否在这个陌生的世界,为他换来第一口饭吃,第一枚在这个***用的钱币的时候了。

他选了个距离主街稍近、相对人流多一点的街角,避开那些已经有固定摊贩的位置,将剩下的几根“烤肠”放在洗净的石板上,用树枝小心翻烤着,让那奇异的香气尽可能的飘散出去。

他学着记忆中那些小贩的样子,清了清因为紧张和干渴而发紧的嗓子,有些生涩地,用刚学来的几句当地土话,低声吆喝起来:

“烤…烤肠…好吃的烤肠…”

声音微弱,带着明显的不确定和羞赧,几乎瞬间就被街市的嘈杂所吞没。

行人匆匆,大多只是投来好奇或漠然的一瞥,偶尔有人停下脚步,皱着鼻子嗅了嗅空气中那从未闻过的气味,露出疑惑或嫌弃的表情,然后摇摇头离开。无人问津。

时间一点点过去,李默的心,也一点点沉了下去,如同被浸入了冰水之中。

难道…连这最后一条路,也走不通了吗?这个世界,根本无法接受他这“异端”的食物?

就在他几乎要被彻底的失望和饥饿吞噬,考虑是否要放弃这徒劳的尝试,加入乞讨行列的时候,一个穿着打满补丁的短褂、裤腿挽到膝盖、脚上沾满泥点、看起来像是刚干完活的苦力模样的汉子,被这越来越浓郁、越来越奇特的香气吸引,犹豫着停下了脚步。

那汉子皱着眉头,用力吸了吸鼻子,目光落在了石板上那几根黑乎乎、用树叶包裹、形状怪异的“烤肠”上。

“喂,你这卖的…是个啥玩意儿?”汉子瓮声瓮气地问道,眼神里充满了怀疑。

小说《我是朱元璋的王牌飞行员畅销小说推荐》 第1章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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