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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05 10:12:01

从通房到王妃,我的制胜法宝是包子

从通房到王妃,我的制胜法宝是包子 Ljy阿措 著

肃王煤球

静静看着我忙活,尾巴轻轻晃。我抬头:“看什么看?等我给你烧纸?”它“喵”了一声,跳

精彩章节试读

古代言情题材小说《从通房到王妃,我的制胜法宝是包子》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小说以肃王煤球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主要讲述

《从通房到王妃,我的制胜法宝是包子》 第1章从通房到王妃,我的制 免费试读

导语:

雪是从半夜开始下的。

一片一片,像天漏了口子,

把云撕成了絮,哗啦啦往下倒。

京城的屋檐都压着白,

街巷无人,连更夫都躲进了茶棚,

***手骂这鬼天气。

肃王府却亮着灯。

西角门的小窗透出一点昏黄,

守夜婆子缩在炉边打盹,

忽然听见“啪”一声轻响,

像是瓦片被风掀动。

她迷迷糊糊抬头,

只见墙头闪过一道黑影,

快得像猫,又轻得像雪。

那人翻进来,落地无声,

披着斗篷,帽檐压得极低。

怀里抱着个襁褓,红绸裹着,

上头别着一枚血玉,

玉上刻着一个字:“珩”。

婆子揉眼再看——人已不见。

只余雪地两行脚印,

一深一浅,像是抱着重物赶路。

可不过片刻,新雪覆上,

脚印便没了,仿佛从未有人来过。

府中依旧寂静。

听雪斋的佛龛前,香炉积灰,

蒲团破洞,佛像蒙尘。

唯有梁上挂着一串铜铃,

无风自动,叮铃一声,

轻得像是叹息。

而谁也不知道——

这场雪,是结束。

也是开始。

我睁开眼的时候,

屋外的雪正下得没边没际,

像是老天爷撕了床棉被往人间抖。

冷风从窗缝里钻进来,

刮得人骨头缝都发酸。

我躺在一张硬板床上,

身上盖的褥子薄得像纸,

一动就哗啦响,也不知道是灰还是霉。

“阿梨,醒没?”

一个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偏头一看,

是个穿着深青色粗布裙的嬷嬷,

手里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

热气都懒得往上冒。

她脸上堆着笑,

可那笑比哭还瘆人,

眼角的褶子都能夹死只苍蝇。

“丫头,自己喝,别累老奴动手。”

她把碗往床沿一搁,

动作轻巧得像是在放供品。

我低头看了眼手腕——

细得跟雪地里折断的枯枝似的,

青筋浮在皮上,像几条快断的琴弦。

我刚想撑起身子,胸口猛地一闷,

张嘴就咳出一口带血的泡沫,

溅在被角上,红得扎眼。

嬷嬷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只淡淡道:

“又犯了?这药你三天两头喝,

怎么就是不灵呢。”

我喘着气,

嗓子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嬷嬷……我能活到开春吗?”

她歪头打量我两眼,忽然笑了:“够呛。”

“那……临死前,能吃顿饱饭吗?”

我声音轻得像在讨施舍。

她一愣,像是头回听见死人提要求。

半晌,竟真转身出去,

端了半盆冷馒头回来,

硬邦邦的,像小石子堆在盆里。

“吃吧,别噎着。”

她说完就走了,门“吱呀”一声合上,

屋里只剩我和那盆冷得能砸核桃的馒头。

我抱着盆缩回墙角,

一边啃一边在心里给自己复盘——

这地方叫肃王府,

主人是当今天子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封号肃王。

据说这人杀伐果断,

脾气比北疆的狼还烈,

夜里睡觉都枕着剑,

说是为了防“有人趁他睡着砍他脑袋”。

至于我?

原主叫阿梨,十五岁,签了死契进府,

身份是“通房预备役”。

什么叫通房预备役?

说白了,就是等着被王爷临幸的丫头。

可这差事听着风光,实则是个催命符。

名单上排前六的,不是投湖就是上吊,

死得一个比一个整齐,

连死法都像是排练过。

到了我这儿,正好第七。

第七,在这儿是忌讳。

院子里的丫鬟见我都绕着走,

连扫地的老妈子路过我门口都要往地上啐一口,

说是“避煞”。

我这具身子,原主没爹没娘,

户籍挂在“贱籍”上,想逃门都没有。

抓回来就是活活打死,

还得挂树上示众三天。

更要命的是——通房这位置,

死亡率一百。

不是夸张,是真的一百。

前六个全死了,一个活口没留。

所以,想活命,就得换个活法。

我啃完最后一个馒头,

把渣子都舔干净,靠在墙上琢磨:

往上爬?等王爷临幸我?

那不如直接去跳井,还能省点力气。

往下呢?降级。

对,降级。

最好降成“死人”。

死人没人管,死人不用伺候主子,

死人还能换个身份重新活——

只要别被发现是装的。

我盯着屋顶那道裂纹,心里盘算开了:

怎么装死?装病死最稳妥。

毕竟我这身子本来就病得快散架了,

咳血都有经验了。

只要药喝得勤,脸青得够吓人,

再找个夜黑风高的雪天,

来场“暴毙”,应该没人会刨开棺材验尸。

可问题是——装死之后呢?

总不能真躺棺材里等腐烂吧?

得逃。

但不能从大门走,得从“死路”走。

我忽然想起昨天扫院子时,

听两个粗使婆子闲聊:

“第七个又病了?

这回怕是熬不过去了……

听说后山乱葬岗新挖了个坑,

专埋她们这种‘未用先废’的。”

乱葬岗?埋死人?

我眼睛一亮——死人往那儿送,

活人能不能从那儿爬出来?

计划有了:先把自己“病”死,

再让她们把我抬去乱葬岗,

趁黑摸出来,远走高飞。

从此江湖路远,谁还认得什么阿梨?

正想着,外头传来脚步声,

由远及近,停在我门口。

门被推开,还是那个嬷嬷,

手里多了块白布,边角绣着暗红的“七”字。

“量了棺材,三尺长,够你躺。”

她把白布往桌上一甩,

“明儿一早,人要是断气,就裹了送走。”

我缩在墙角,眼皮都没抬,

只轻轻“嗯”了一声。

她盯着我看了一会儿,

忽然压低声音:“丫头,你不怕?”

我抬头,冲她笑了笑,

嘴角还沾着馒头渣:

“怕啥?横竖吃了一顿饱的。”

她愣了愣,摇摇头走了,

临走前嘀咕了一句:

“第七个,倒是个不怕死的。”

等她一走,我立刻翻身下床,

虽然腿软得像踩棉花,

但还是强撑着走到桌边,

拿起那块白布。

布很粗糙,但摸着有点暖,

大概是刚从库房取出来的,

还没沾过死人。

我把它铺在地上,

躺上去试了试——刚好,

头到脚,严丝合缝。

“还挺宽敞。”

我自言自语,“当床都行。”

说完自己都笑了。

笑完,我爬起来,开始准备“后事”。

第一步:加量喝药。

那碗黑药,其实是调理身子的,

但我得让它看起来像毒药。

于是我把药倒了一半在床缝里,

另一半喝下去,再往嘴里塞点猪血粉

(从厨房偷的,花了一个铜板,

还是跟扫地丫鬟换的半块旧帕子)。

第二步:制造“病危”现场。

我把被子撕了条边,抹上血粉,

再把枕头底下塞了几块冰

(从膳房顺的,藏在袖子里偷运回来),

假装高热不退。

第三步:等。

等天黑,等风雪更大,

等她们认定我没气了。

果然,半夜里,

两个粗使婆子打着灯笼来了,

提着绳子和担架。

“听说七号今儿吐了三回血,脸都青了。”

“早死早超生,省得占地方。”

她们进门一看,我直挺挺躺在那儿,

嘴唇发紫,手腕冰凉,

鼻息微弱得几乎摸不着。

“真死了?”

一个婆子戳了戳我胳膊。

我没动。

“死透了。”

另一个说,“赶紧抬走,别撞上巡夜的。”

她们七手八脚把我裹进白布,

抬上担架,一路往后山走。

雪越下越大,灯笼的光在风里晃,像鬼火。

我闭着眼,耳朵却竖得像兔子。

听她们说话,听风声,

听远处巡逻的靴子声。

快到乱葬岗时,

她们把担架往地上一放,

抱怨道:“这鬼天气,还得埋人。

上头抠门,连口薄棺都不给,

挖个坑扔进去完事。”

我心想:谢天谢地,不埋就好。

果然,她们只把我往坑边一撂,

说了句“明日再来填土”,

就打着灯笼走了,连白布都没盖严实。

我等了足足一炷香时间,

确认脚步声彻底消失,才猛地睁开眼。

冷风一吹,我打了个哆嗦,

但心里却火烧火燎地兴奋。

活了!我“死”了!

我迅速爬起来,抖掉白布,

把身上藏的干粮和破袄掏出来穿上——

这是白天偷偷准备的,

藏在床板夹层里,就怕这一步走不成。

我最后看了眼那个空荡荡的坑,

低声说了句:

“谢谢第七号,借你一死,换我新生。”

然后,我猫着腰,踩着雪,往山下摸去。

风雪中,我像一只逃出笼子的老鼠,

又小,又脏,又活得拼命。

可我知道——

只要天亮前逃出王府地界,

我就能换个名字,换个命。

但就在我刚翻过一道矮坡时,

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极轻的响动。

像是靴子踩在雪上的声音。

我猛地回头——

风雪茫茫,什么都没有。

可我清楚地感觉到,有人在看我。

不是婆子,不是巡夜。

那感觉,像是一把藏在暗处的刀,冷,准,

一动不动地盯着猎物。

我咽了口唾沫,加快脚步,

心里却敲起了鼓:

肃王……真的每晚都枕剑而眠?

那他今晚……醒着吗?

小说《从通房到王妃,我的制胜法宝是包子》 第1章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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