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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2-08 12:12:01

重生后,我渣贱女身败名裂

重生后,我渣贱女身败名裂 糖糖泡芙 著

苏晚江辰

管理员王阿姨家的孩子今年要考设计系,前阵子还托她帮忙找些复资料,还想让她帮忙引荐教授,这层关系,正好能派上用场。她可以借着送资料的由头,去画室里转转,趁苏晚不在的时候,把那些稿子拍下来;就算苏晚在,她也能找个借口支开她,总有机会拿到那些稿子。林薇薇走到走廊拐角,才放慢了脚步,抬手抹了把脸,将脸上的假笑彻底卸了下来。她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墙壁的凉意透过薄薄的针织衫渗进来,让她打了个寒颤,却也让她的脑子更清醒了几分。她拿出手机,翻出通讯录里那个备注为“王阿姨(画室)的号码,指尖悬在拨号键上,眼底

精彩章节试读

现代都市题材小说《重生后,我渣贱女身败名裂》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小说以苏晚江辰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主要讲述

《重生后,我渣贱女身败名裂》 第52章 免费试读

林薇薇的指甲无意识地抠着纸杯的褶皱,指尖被磨得生疼,可她却像感受不到似的,脑子里飞快地转着。一定是苏晚耍了什么小聪明,要么是偷了教授的备课笔记,要么是勾搭上了校外的设计师,不然凭她自己,怎么可能突然变得这么“厉害”?她越想越气,胸口像堵了团浸了水的棉花,又沉又闷,连呼吸都觉得费劲。

“薇薇,我跟你说个事,你可别往外说。”张萌突然凑近,用手挡着嘴,凑到她耳边,声音压得只剩一丝气音,连吐息都喷在林薇薇的耳廓上,带着股甜腻的香水味,“我昨天去画室送东西,听管理员王阿姨说,苏晚这阵子跟魔怔了似的,天天泡在画室里,从早上八点到晚上十点,连饭都让人带,就没见她出来过。王阿姨瞅了一眼她的画纸,说画了好几版新稿子,光看那些纹样,就比上次参赛的金奖作品还惊艳,配色、线条,都绝了。”

这话像一根擦燃的火柴,“噌”地一下就点着了林薇薇心底积压已久的贪念,那火苗窜得极快,瞬间就烧遍了四肢百骸。她太清楚苏晚的天赋了——苏晚的手像是被老天偏爱的,随便几笔勾勒出的线条,都带着旁人学不来的灵气,哪怕只是随手画在草稿纸上的涂鸦,稍作修改就能成为亮眼的作品。

大一那年,苏晚随手画在草稿本上的一条鱼尾裙设计,被林薇薇描下来,拿去参加了市里的小型设计赛,拿了三等奖,那是她第一次在设计圈露脸;大二的课程作业,苏晚的草稿被她改了个署名,就成了她的“代表作”,还被教授挂在系里的展示墙上;大三的校外比赛,要不是偷了苏晚的终稿,她连入围的资格都没有。她手里那点拿得出手的成绩,哪一样不是沾了苏晚的光?

现在苏晚敢骑到她头上,那就别怪她不念旧情。她要把苏晚的新稿子弄到手,不仅要弄到手,还要抢在苏晚之前交给教授,交给比赛组委会,让苏晚尝尝自己的心血被别人夺走的滋味。最好能让所有人都知道,苏晚所谓的“惊艳稿子”,不过是拾她林薇薇的牙慧,让苏晚在设计系彻底抬不起头,让那些刚刚开始偏向苏晚的人都看看,谁才是真正有本事的那个。

“我知道了。”林薇薇缓缓松开攥紧的手指,纸杯因受力不均,漏出几滴凉透的咖啡,落在她的白色帆布鞋上,晕开一小片浅褐色的渍迹。她却没低头看,只是扯了扯嘴角,挤出一抹恰到好处的假笑——那笑意浮在脸上,没半点温度,只到嘴角就戛然而止,眼底依旧是一片冰寒。她抬手理了理耳边的碎发,将眼底翻涌的狠戾尽数压下去,像把淬了毒的刀藏进鞘里,只等着合适的时机出鞘。

她端起那杯凉透的咖啡,轻轻抿了一口——那股子发苦的味道顺着喉咙滑下去,带着股涩意,却没让她的心情半分缓解,只让她心底的酸计更沉了几分。“不过是同学间的小误会罢了,”她对着围在身边的张萌和李瑶说,语气软乎乎的,像裹了层蜜糖,听不出半点不满,“苏晚可能就是太专注于设计了,说话没个轻重,我怎么会怪她?只是可惜了,她要是愿意多跟大家交流交流,把自己的想法分享出来,也不至于总一个人待着,被人说孤僻不是?”

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既装足了大度,又不动声色地给苏晚扣上了“孤僻、不合群、小气”的帽子。张萌和李瑶立刻心领神会,七嘴八舌地附和起来:

“就是啊薇薇,你也太善良了,换做是我,早就跟她翻脸了,哪还能这么心平气和的?”

“苏晚就是太傲了,以为自己有点天赋就了不起,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也不看看谁才是系里的尖子生。”

“以后我们离她远点,还是薇薇你人好,愿意跟我们分享设计思路,不像她,藏着掖着的,生怕别人学了去。”

林薇薇听着这些附和的话,嘴角的笑意又深了几分,只是那笑意始终没抵达眼底,那双漂亮的杏眼里,藏着的只有算计和怨毒。她抬手拍了拍张萌的肩膀,语气亲昵得像亲姐妹:“好了好了,别说这些了,快上课了,教授要是点名,咱们迟到了就不好了。”

说着,她率先转身往外走,捏着空纸杯的手又不自觉地攥紧,指节再次泛白。走过画室门口时,她脚步微顿,眼角的余光飞快地扫向那扇虚掩的门——门内隐约能看到画架的轮廓,还有散落的画纸,那道目光像淬了毒的针,又狠又利,在空气里划开一道看不见的口子,带着毁天灭地的恶意。

她心里已经有了盘算——苏晚不是天天泡在画室吗?不是画了惊艳的新稿子吗?那她有的是办法。管理员王阿姨家的孩子今年要考设计系,前阵子还托她帮忙找些复习资料,还想让她帮忙引荐教授,这层关系,正好能派上用场。她可以借着送资料的由头,去画室里转转,趁苏晚不在的时候,把那些稿子拍下来;就算苏晚在,她也能找个借口支开她,总有机会拿到那些稿子。

林薇薇走到走廊拐角,才放慢了脚步,抬手抹了把脸,将脸上的假笑彻底卸了下来。她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墙壁的凉意透过薄薄的针织衫渗进来,让她打了个寒颤,却也让她的脑子更清醒了几分。她拿出手机,翻出通讯录里那个备注为“王阿姨(画室)”的号码,指尖悬在拨号键上,眼底的阴翳又浓了几分。

她想起大一那年,她第一次偷苏晚的稿子,苏晚发现后,只是红着眼睛问她:“薇薇,那是我熬了好几天的稿子,你怎么能拿走呢?”那时她是怎么说的?她说:“晚晚,我只是借去参考一下,谁知道评委这么喜欢?再说了,你的稿子写了名字吗?就算写了,谁能证明那是你的?”

现在想来,苏晚那时的软弱,不过是给了她得寸进尺的底气。这一次,她要做得更绝,不仅要拿走苏晚的稿子,还要让苏晚百口莫辩,让所有人都觉得苏晚是抄袭者,让苏晚彻底滚出设计圈。

“苏晚,”她对着空无一人的走廊,低声念出这个名字,语气里满是怨毒,像淬了蛇蝎的毒液,“你以为你变了,就能翻身了?做梦。从前你是我的垫脚石,这辈子,也只能是。我能偷你第一次,就能偷你第二次、第三次,直到你再也爬不起来为止。”

走廊尽头的窗户开着,风卷着初秋的凉意灌进来,吹起她的长发,发丝贴在她紧绷的脸颊上,像一道丑陋的疤痕。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翻涌的戾气,重新扬起那副温柔无害的笑脸——那笑脸练了千百遍,早已炉火纯青,足以骗过所有人。她对着手机屏幕理了理头发,确认自己的表情没有半点破绽,这才朝着教室的方向走去。

她知道,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她要等,等一个最合适的时机,比如下次的设计大赛,比如教授的期末考评,然后将苏晚狠狠踩在脚下,让她身败名裂,让所有人都看看,谁才配站在设计系的顶端,谁才是那个该被仰望的人。

茶水间的吊扇还在吱呀转着,林薇薇的脚步声渐渐走远,只留下那个被捏得变了形的纸杯,孤零零地躺在垃圾桶旁。杯壁上的水珠还在往下滴,落在地砖上,晕开一圈又一圈的渍迹,像极了某种无声的、不甘的控诉。瓷砖上的光影晃了晃,最终落回平静,可那平静之下,早已是暗流汹涌,只等着某个合适的时机,便会彻底掀起惊涛骇浪。

而走廊另一头的画室里,苏晚正低头修改着稿子,笔尖划过画纸的沙沙声,在寂静的画室里格外清晰。她并不知道,一场针对她的阴谋,已经在暗夜里悄然滋生,只等着将她拖入深渊。可就算知道,她也不会怕——重活一世,她早已不是那个软弱可欺的苏晚,那些欠了她的,她会一点一点,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初秋的风卷着梧桐叶的清甜,穿过画室半开的窗棂,在木质地板上投下细碎的、晃动的影。那些叶片还带着未褪尽的青绿,边缘却已染了浅黄,像被时光轻轻描了一道金边,落在苏晚摊开的画纸上时,连带着阳光也被剪得支离破碎——那阳光不是盛夏的烈阳,是初秋温软的金,揉碎了似的铺在纸面上,将她勾勒礼服轮廓的纤细线条衬得愈发温柔,铅笔划过的纹路里,都像裹了一层细碎的暖意。

苏晚的指尖还贴在耳畔,刚摁断和周小沐的通话,手机屏幕还亮着,停留在和小沐的聊天界面。听筒里仿佛还残留着小沐软糯的嗓音,那声音里裹着愤愤不平,像含了颗化不开的硬糖:“晚晚,我真的气死了!刚才去茶水间接水,听见林薇薇跟张萌她们凑在一块儿嚼舌根,说你仗着有点设计天赋就摆架子,还说你性格孤僻,跟谁都处不来!不就是昨天专业课上被你问住了,答不上拜占庭纹样的溯源吗?至于这么背后阴人?”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边缘,那是她用了两年的旧手机,边角磨出了一点浅淡的弧度,带着掌心的温度。屏幕上最后一条消息是小沐发来的语音,转文字的字迹歪歪扭扭,却透着十足的真诚:“晚晚别怕,我永远站你这边,下次她再敢乱说,我直接怼回去!”

一股暖意从心底漫上来,像冬日里捂在手心的热牛奶,温度顺着血管蔓延,却只在胸腔里停留了短短几秒,便被更冷的东西压了下去。重活一世,她早已不是那个会因为朋友一句安慰就红了眼眶、心软妥协的苏晚了。那点暖意,抵不过前世灵堂上江辰的冷漠——他站在黑白遗照旁,一身黑色西装,眉眼间没有半分悲戚,甚至在林薇薇靠过来时,还抬手拍了拍她的背,仿佛她才是那个需要被安抚的人;抵不过林薇薇踩着她的设计稿站在领奖台上的风光,聚光灯打在林薇薇脸上,她举着奖杯,笑着说“这份设计耗费了我无数个日夜”,可那稿子上的每一道纹路,都是苏晚熬了无数个凌晨画出来的;更抵不过她穿着婚纱从楼梯上摔下去时,那刺骨的寒意,婚纱裙摆上的蕾丝被血浸透,像开败的玫瑰,她躺在冰冷的台阶上,看着江辰冲过来却先扶起了假装摔倒的林薇薇,那一刻的绝望,比深秋的寒风更刺骨。

她将手机随手搁在木质画桌上,桌角的半杯柠檬水早已凉透,杯壁上凝着密密的水珠,像一层薄薄的霜,顺着杯身往下滑,滴在桌沿的木纹里,晕开一小片浅渍,又慢慢渗进木头的纹路中,消失不见。苏晚抬眼看向画室的玻璃窗,那扇窗擦得极干净,能清晰映出走廊的模样,方才茶水间的场景,此刻还像电影镜头般在脑海里反复回放——

林薇薇靠在洗手台边,背对着走廊,捏着一次性纸杯的指节泛白,连带着指甲盖都失了血色,显然是用了极大的力气。她的头发松松地挽在脑后,露出纤细的脖颈,可那脖颈却绷得笔直,眼底翻涌的阴翳像藏在乌云里的暴雨,沉沉的,压得人喘不过气。张萌凑在她耳边,声音压得极低,苏晚隔着玻璃窗,只能看见张萌的嘴唇一张一合,却能从林薇薇的表情里猜到她说了什么——无非是添油加醋地说苏晚在课上如何“不给面子”,如何“故意刁难”,又或是细数着苏晚平日里的“不合群”,句句都往林薇薇的心上戳。

林薇薇听完,抬手将纸杯捏得变了形,杯里的水溅出来,打湿了她的袖口,她却浑然不觉,只是猛地转头,看向画室的方向。那目光像淬了毒的针,直直地刺过来,带着怨毒和不甘,仿佛苏晚是挡在她身前的一道坎,不除不快。"

小说《重生后,我渣贱女身败名裂》 第1章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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