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合约妻竟是业界大佬马甲藏不住了怎么办?精品小说》小说简介
《总裁的合约妻竟是业界大佬马甲藏不住了怎么办?》是所著的一本已完结的,主角是陆寒江修复林姝,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叹,只要是读过的人,都懂。精彩内容概括:
总裁的合约妻竟是业界大佬马甲藏不住了怎么办?精品小说第2章免费试读
清晨七点,阳光斜穿过「无声」花艺工作室的玻璃窗,在空气中切割出清晰的光柱。光柱里,尘埃缓慢浮动,如同拥有生命的微小星体。
林姝赤脚踩在微凉的原木地板上,指尖拂过沾着露水的白玫瑰花瓣。湿润的触感让她微微眯起眼睛。空气中混杂着泥土的腥甜、尤加利的清冽,以及各种植物汁液混合的独特青草气。她拿起喷壶,细密的水雾在阳光下折射出迷你彩虹,均匀地洒在每一片叶子上。
这里是她的一方天地。没有陆家大宅那种纤尘不染的冰冷,只有蓬勃的、略带野性的生命力。她修剪枝条的动作流畅精准,每一次下剪都毫不犹豫,仿佛能听见植物本身的诉求。当最后一片多余的叶子被剪落,她将一支孤挺花***浅灰色陶罐,整个作品的姿态瞬间变得挺拔而孤傲。宁静,是她此刻唯一的语言。
风铃清脆作响,打破了室内的静谧。
一位穿着中式褂衫的老者推门而入,神色不似往常从容,眉宇间锁着深重的焦虑。他姓周,是附近古玩街的老板,也是工作室的常客,酷爱林姝用枯枝与残荷营造的侘寂风格。
「林小姐,」周老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将一个用软布层层包裹的物件小心翼翼放在工作台上,「这次……不是来卖花的。是来求你救命的。」
布包一层层揭开,露出里面的紫砂壶。壶身色泽温润,包浆厚重,一看便知是时常摩挲的心爱之物。然而,壶盖边缘处,一道清晰的裂纹如同闪电,破坏了整体的完美,旁边还缺失了一小块绿豆大小的碎片,就放在旁边的软布上。
「是我失手……」周老痛心疾首,「这壶,是我那早走的老伙计留下的唯一念想。寻常修复匠人,我只怕他们糟蹋了它。林小姐,我知道你不同,我看得出来……求你,想想办法。」
林姝的目光落在紫砂壶的裂纹上,像被烫到一般,迅速移开。她下意识地将手背到身后,那双手,在接触到周老恳求的目光时,几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
「周老,您高看我了。」她的声音比平时更轻,带着一种刻意的疏离,「我只是个开花店的,摆弄些花草。修复古物,是另一门极高深的学问,我无能为力。」
原则在内心尖锐地鸣响。隐匿身份,远离过去,这是她对自己的承诺。每一次触碰旧物,都是对伤疤的一次试探。
然而,周老眼中那几乎要溢出来的绝望,像一根细针,精准地刺中了她心底最柔软的部分。她见过太多对器物倾注感情的人,那种情感,超越了物件本身的价值。拒绝的话在舌尖打转,却难以吐出。
内心的天平剧烈摇晃。一边是坚守平静现状的理智,一边是源于本能、对「残缺」进行「弥补」的冲动。那裂纹在她眼中被无限放大,仿佛能自动在脑中拆解出纤维的走向、粘合剂的选用,以及打磨时需要的精确角度。
夜色浓重,城市喧嚣渐息。
「无声」花艺工作室的灯却再次亮起,拉下的百叶窗将内外隔绝成两个世界。工作台被清理得一尘不染,中央只放着那只残破的紫砂壶。
林姝换上了一身深色的棉质便服,长发一丝不苟地挽在脑后。她打开一个平时绝不上锁、隐藏在储物柜最深处的金属工具箱。盒盖开启的瞬间,里面井然有序的工具在台灯冷白色的光线下,泛出属于专业领域的、不容置疑的寒光。
那不是花艺工具。那是微型手术刀、精度极高的镊子、各种型号的打磨针、调色皿,以及数种标签晦涩的化学试剂瓶。她戴上放大眼镜和轻薄如皮肤的专业手套,动作熟练得如同呼吸。当她拿起那柄细长的手术刀时,整个人的气场骤然改变。之前的温婉与宁静褪去,一种极致的、冰冷的专注从她眼底升起,仿佛整个世界都缩小到只剩下眼前这道裂纹。
她先是用最细的软毛刷,轻轻清除裂缝内部的尘埃,呼吸被刻意放缓,几乎微不可闻。然后,她用微型滴管吸取特制的粘合剂,手腕悬空,稳定得没有一丝颤抖,将透明的液体精准地注入发丝般纤细的裂纹中。多一分则溢,少一分则欠。
接着是处理那块碎片。她在放大镜下仔细比对,确认无误后,用镊子夹起,屏住呼吸,沿着断裂面缓缓贴合。指尖施加的力度需要妙到毫巅的掌控,既要确保接触充分,又不能有丝毫移位。贴合的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
后续的填补、塑形、打磨,更是对耐心和技术的终极考验。她使用不同目数的打磨工具,从粗到细,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抚摸情人的皮肤。额镜下的眼神锐利如鹰,不放过任何一丝微小的凹凸不平。汗水沿着她的鬓角缓缓滑落,她却恍若未觉,全部的心神都已与手中的器物融为一体。这不是修复,这是一场与时间和损毁的精密对话。
街道对面,一辆黑色的迈***无声滑入树影下的停车位。
陆寒江摇下车窗,目光落在对面那间在深夜里依然亮灯的花店。他本是因为下午一个跨国会议耽误了时间,司机习惯性驶回离公司较近的这处别墅,路过时才临时起意。他只是想看看,这间让她流连的花店,深夜为何亮灯。
没有下车,他只是在车里静静看了一会儿。灯火通明,却安静得异常。一种莫名的直觉驱使他推开了车门。
他穿过寂静的街道,皮鞋踩在路面上,发出轻微的声响。他绕到工作室的侧面,那里有一扇为了通风而微微开启的气窗,百叶窗并未完全闭合,留下了一道狭窄的缝隙。
他凑近那道缝隙。
室内的景象,让他瞬间定在原地,瞳孔微不可察地收缩。
工作台前,林姝的背影挺拔。她头上戴着怪异的放大装置,侧脸在灯光下显得异常专注,甚至带着一种他从未见过的、近乎神圣的肃穆。她的手中,拿着绝非用于花艺的、闪着金属寒光的精密工具。她的动作,那种稳定、精准、充满掌控力的姿态,完全超脱了一个花艺师应有的范畴。
这哪里是在插花?这分明是一场精密的外科手术!
陆寒江的呼吸微微一滞。昨晚车内观察到的,关于她指尖薄茧和旧伤的疑虑,在此刻被无限放大,与眼前这极具冲击力的画面狠狠重叠。他看着她对待那只壶时小心翼翼的姿态,看着她眼神里那种沉浸在专业领域中的光芒……一种混杂着震惊、困惑、以及被蒙蔽的微妙不悦的情绪,在他心底翻涌。她到底是谁?一个花艺师,怎么可能拥有这样的技艺,这样的工具,这样的专注力?
工作室内,林姝轻轻放下最后一道工序的打磨棒,摘下了额镜。她对着灯光仔细检查壶盖,那道裂纹已然消失无踪,修补处颜色、质感与壶身完美融合,几乎天衣无缝。只有指尖触摸时,能感受到极其细微的不同。
一股深沉的疲惫如同潮水般席卷而来,她抬手揉了揉酸胀的眉心,但与此同时,一种久违的、巨大的满足感也从心底缓缓升起。那是创造与弥补带来的纯粹喜悦,是她刻意遗忘,却始终深植于灵魂的本能。
她小心地将修复好的紫砂壶放回软布上,像对待一个沉睡的婴儿。
窗外,树影下,陆寒江缓缓后退,悄无声息地融入夜色之中。他回到车上,却没有立刻发动引擎。他只是沉默地坐着,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方向盘,目光深沉地望向那扇已然熄灯的窗户。
心底的疑云,不再是涟漪,而是汇聚成了翻涌的暗流。他这位安静得近乎透明的合约妻子,身上究竟隐藏着多少,他从未窥见的秘密?夜色,愈发深重了。
陆氏艺术中心的顶层展厅,原本流淌着低回优雅的弦乐,此刻却被一道短促的、撕裂般的声响彻底击碎。
那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冰锥,刺穿了所有喧嚣。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随即,工作人员惊恐的抽气声、急促的脚步声、以及某种东西簌簌落地的细微声响,混杂成一片压抑的混乱。展厅中央,那幅作为「东方遗韵」艺术投资项目核心藏品的清代山水画——《秋山访友图》,原本安然悬于恒温恒湿的展柜之内,此刻却以一种狰狞的姿态,从画轴上方撕裂开一道长约二十公分的口子。丝质画绢脆弱的纤维无力地牵扯着,裂口边缘卷曲,像一道丑陋的伤疤,横亘在墨色氤氲的山水之间。画作下方,一地狼藉的玻璃碎屑,在射灯下反射出刺眼的光点。
陆寒江正在签署文件的右手骤然停顿,金笔笔尖在纸面上洇开一小团墨迹。他身后的助理脸色煞白,握着仍在震动的手机,声音发紧:「陆总……顶楼展厅……出事了,《秋山访友图》……」
不等助理说完,陆寒江已一把夺过手机。他听着电话那头的汇报,下颌线一点点绷紧,如同拉满的弓弦。周遭的空气瞬间降至冰点。他捏着手机的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色,手背上的血管清晰可见。那双总是冷静无波的眸子里,此刻翻涌着山雨欲来的风暴。
「封锁现场,所有人不得离开,通知所有核心人员,立刻到一号会议室。」他的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压。挂断电话,他将手机扔回给助理,转身大步走向电梯间,步伐又快又急,带起一阵冷风。
一号会议室内,气压低得让人喘不过气。
几位被紧急请来的文物修复专家围着高精度显示屏上的损伤特写照片,眉头紧锁,连连摇头。
「陆总,情况很不乐观。」为首的老专家扶了扶眼镜,语气沉重,「这是丝质画绢纵向撕裂,伴有局部颜料层剥落。关键是,这幅画的颜料层极其脆弱,尤其是石青、石绿部分,传统的托裱、填补方法风险极高,稍有不慎,就会导致颜料进一步脱落,造成不可逆的损伤。」
「难道没有一点办法?」一位项目负责人急声问,额上沁出冷汗。这幅画不仅是价值连城的藏品,更是整个项目的灵魂,牵扯到巨额的保险赔偿、投资方信任以及陆氏在艺术界的声誉。
另一位专家叹了口气:「除非能找到精通此类丝绢古画,并且敢于接手这种高风险修复的大师。国内有这个能力和胆量的,屈指可数,而且行程早就排到几年后了。时间,我们等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