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最后一间房,住着我的尸体》小说简介
主人公叫周远苏晴的是《酒店最后一间房,住着我的尸体》,这本的作者是不吃西红柿66倾心创作的一本现代言情类,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
酒店最后一间房,住着我的尸体第1章免费试读
1房卡上的血迹房卡从门锁上滑落,掉在地毯上时,我闻到了血的味道。
不是新鲜的血腥味,是陈旧的、铁锈般的、混着灰尘的气息,从门缝里丝丝缕缕渗出来,
黏在鼻腔深处。“1408。”前台**把备用房卡递给我时,手指在微微发抖,
“先、先生,这间房……最近在维修空调,您要不要换一间?”我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大堂。
凌晨两点半,这家位于城市边缘的老旧酒店像一头蹲在黑暗里的巨兽,
只有前台这一小片灯光还亮着。门外暴雨如注,我的车在半路抛锚,
手机也没电了——除了这里,我无处可去。“不用了。”我接过房卡,
指尖触到她冰凉的皮肤,“就这间。”“那……那您注意安全。”她低下头,
避开了我的目光。电梯是老式的,铁栅栏门,运行时发出“嘎吱嘎吱”的**,
像垂死者的喘息。镜面内壁布满蛛网般的裂纹,倒映出我疲惫的脸——三十岁,眼袋深重,
西装皱巴巴,手里拎着一个黑色手提箱。箱子里装着我要卖掉的东西。十四楼到了。
电梯门缓缓打开,走廊长得望不到尽头。暗红色的地毯吸走了所有声音,壁灯每隔五米一盏,
灯光昏黄得像垂死的眼睛。墙壁上的墙纸卷了边,露出下面发霉的石膏。
1408在走廊最深处。越往前走,那股铁锈味就越浓。还混着别的什么——淡淡的腐臭味,
像肉放久了,甜腻中带着酸。我在1408门前停下。门牌是铜质的,边缘发黑,
“4”字的油漆剥落了一块,让它看起来像“140B”。
门把手上挂着“请勿打扰”的牌子,但牌子是反着挂的,字朝里。我刷了房卡。绿灯亮起,
锁舌“咔哒”一声弹开。推开门的一瞬间,冷气扑面而来——不是空调的冷,是阴冷,
渗进骨头缝里的那种冷。房间里一片漆黑,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伸手不见五指。
我摸索着去按墙上的开关。“啪。”灯没亮。“啪、啪。”我又按了两下,还是没反应。
停电了?不对,走廊灯还亮着。我掏出手机,想用屏幕光照明,才想起手机没电了。
只能摸黑往里走。房间是标准间布局,进门右手边是卫生间,再往里是两张单人床。
我凭着记忆和触觉,慢慢挪动脚步。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软软的,有弹性。我蹲下,
用手摸——是地毯,但这一块的触感不对,比其他地方更厚,更……湿润。我凑近闻了闻。
浓烈的铁锈味。是血。浸透了地毯的血。我猛地缩回手,心脏狂跳。黑暗中,
感官被无限放大。我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听见窗外暴雨敲打玻璃的声音,
还听见……房间里另一个呼吸声。很轻,很缓,就在不远处。“谁?”我压低声音问。
没有回应。但呼吸声停了。死寂。我慢慢站起来,一步一步往后退,想退回门口。
但刚退了两步,后背就撞上了什么东西——不是墙。是温热的、有弹性的、人体的触感。
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捂住了我的嘴。2镜中鬼影那只手冰冷刺骨,带着浓烈的消毒水味。
我想挣扎,但手臂被死死扣住,一股巨大的力量把我往后拖。黑暗中,
我只能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的“嗬嗬”声,和拖拽时身体摩擦地毯的沙沙声。
我被拖进了卫生间。“砰!”门被关上了。接着是锁门的声音——不是普通的锁,
是那种老式插销,“咔哒”一声,插死了。捂住我嘴的手松开了。我瘫在地上,大口喘气,
眼前一片漆黑。“别出声。”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沙哑,疲惫,“外面有东西。
”我惊魂未定:“你、你是谁?”“和你一样,被困在这里的人。”他顿了一下,
“也是这间房的……前一个住客。”我的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卫生间很小,没有窗,
只有门缝底下透进一丝极微弱的光。勉强能看出一个人的轮廓——蹲在我对面,靠着浴缸,
身形瘦削。“前一个住客?”我压低声音,“这房间到底怎么回事?地毯上为什么有血?
”男人沉默了很长时间。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了,他才开口:“三天前,我住进这间房。
那天也是暴雨,我也是半夜到的。然后……我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什么东西?
”“这间房里,有另一个‘我’。”他的声音在发抖,“一个已经死了的‘我’。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什么意思?”“字面意思。”男人苦笑,
“我看到了我自己的尸体,躺在其中一张床上。穿着我的衣服,戴着我的手表,
甚至……脸上的表情都和我一模一样。”“怎么可能……”“我也觉得不可能。”他打断我,
“我以为我疯了,或者在做梦。但那个‘我’动了。它从床上坐起来,看着我,
然后走过来……”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牙齿打颤的声音,“我逃进了卫生间,
锁上门。它就在外面,一直敲门,敲了整整一夜。”“后来呢?”“后来天亮了,
敲门声停了。我打开门,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地毯干干净净,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男人深吸一口气,“我以为真的是梦,就退房走了。但当天晚上,
我又回来了——不是我想回来,是我的车自己开到了酒店门口,我的腿自己走进了电梯,
我的手自己刷开了这间房的门。”“你被……拉回来了?”“对。”他的声音里充满绝望,
“从那以后,我就被困在这里了。白天,房间正常,我可以自由活动,但只要一到半夜,
它就会出现。我只能躲进卫生间,等天亮。”我消化着这些信息,脑子里一片混乱。
“那你为什么不报警?不找酒店?”“试过了。”男人疲惫地说,“警察来了,
什么也没发现。酒店的人说我精神有问题,要送我去医院。我试过逃跑,但无论我跑到哪里,
只要一到午夜,就会回到这间房。像某种……诅咒。”我摸了摸口袋里的房卡。
冰凉的塑料片,边缘有点黏,可能是刚才沾到的血。“你叫什么名字?”我问。“周远。
”他说,“你呢?”“陈默。”短暂的沉默。“你箱子里装的什么?”周远突然问。
我下意识地把箱子往身后藏了藏:“没什么,一些私人物品。”“半夜带着私人物品来酒店?
”他的声音带着怀疑,“你是不是……也遇到了什么事?”我没说话。他猜对了。
箱子里装的,是我要处理掉的东西——一套沾血的衣服,一把刀,
和一些……不该存在的证据。三个小时前,我做了件事。一件一旦被发现,
就会毁掉我一生的事。我来这里,是为了暂时躲藏,等天亮后再做打算。但现在看来,
我可能跳进了一个更深的坑。3午夜访客凌晨三点,敲门声响起。不是卫生间的门,
是外面的房间门。“咚、咚、咚。”很有节奏,不紧不慢。周远的呼吸瞬间屏住。
他在黑暗中抓住我的手臂,手指掐进我的肉里,无声地摇头。“咚、咚、咚。
”敲门声持续着,每隔十秒一次,精准得像钟摆。然后,门锁响了。
“嘀——”是房卡刷开的声音。我全身的血液都凉了。有人有这间房的房卡?前台?
还是……门被推开了。沉重的脚步声踏进房间,一步,两步,停在卫生间门外。死寂。
我和周远紧紧靠在一起,能听见彼此心脏狂跳的声音。门缝底下,
一道阴影挡住了光——有人站在那里。几秒钟后,阴影动了。脚步声再次响起,
这次是走向房间深处。接着是开衣柜的声音,拉抽屉的声音,掀被子的声音。它在找东西。
或者说,在找我们。周远用气声说:“它每天都会进来,翻一遍房间,然后离开。
但今天……它可能会多待一会儿。”“为什么?”“因为今天房间里多了一个人。
”他顿了顿,“你。”我头皮发麻。外面的翻找声突然停了。脚步声又响起来,
这次是径直走向卫生间。停在了门外。我捂住嘴,不敢呼吸。门把手被拧动了——一下,
两下。锁着的,拧不开。外面的人似乎放弃了。脚步声远去,接着是关门的声音——它走了?
我松了口气。但下一秒——“砰!砰!砰!”剧烈的撞门声突然炸响,整个卫生间都在震动。
门板颤抖着,插销发出不堪重负的**,墙灰簌簌落下。它没走!它在撞门!“坚持住!
”周远低吼,“天快亮了!天亮它就消失了!”撞门声越来越猛,门板已经开始变形。
插销的螺丝一颗颗松动,眼看就要脱落。我环顾四周,想找东西顶门,但卫生间里空无一物。
绝望中,我的手摸到了手提箱——箱子里的东西。那件不该存在的东西。撞门声停了。
死寂再次降临。我和周远对视一眼,都不敢动。几秒后,门缝底下,慢慢渗进来一滩液体。
暗红色的,黏稠的,带着铁锈味的——血。血流得很快,转眼就漫到了我们脚边。我缩起脚,
看着那滩血在黑暗里蔓延,像有生命一样,爬过瓷砖,爬上浴缸,最后……在对面墙上汇聚。
汇聚成一行字:“我知道你做了什么。”血字缓缓流淌,像眼泪。我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它知道。它知道我的秘密。4箱中之物血字在墙上停留了大约一分钟,
然后像被什么东西吸收了一样,迅速褪色、干涸,最后消失无踪。连同地上的血一起,
不留一丝痕迹。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但我和周远脚上的血渍是真实的——我们的鞋底都沾上了暗红色。“它……它在说什么?
”周远声音发颤,“你做了什么?”我没回答,紧紧抱着手提箱。箱子里装的东西,
比鬼更可怕。那是我三个小时前犯下的罪:我杀了人。杀了一个不该杀,但又不得不杀的人。
原因很俗套——钱,很多钱,多到足以让我铤而走险。但现在,在这个诡异的房间里,
我的罪行似乎被某种东西洞悉了。“你也是……‘有罪’的人?”周远突然问。
我猛地抬头:“‘也’?你什么意思?”他沉默了很长时间,久到窗外的雨声都渐渐变小。
“我困在这里的第三天,想明白了一件事。”他慢慢说,“这间房,可能不是随机选中的。
它选择的住客,都是有秘密的人。或者说……都是有罪的人。”“你有什么罪?”我盯着他。
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能听到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我……”他开口,又停住,
最后化作一声叹息,“我害死过人。不是故意的,是意外。但因为我害怕承担责任,逃跑了。
那个人……死在了没人知道的地方。”我握紧了箱子把手。“所以这间房困住我们,
是在惩罚?”我问。“我不知道。”周远苦笑,
“也许是在给我们机会——面对自己罪行的机会。”外面的天色渐渐泛白。雨停了,
一线灰白的光从门缝底下渗进来。天亮了。周远站起来,
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四肢:“白天是安全的。我们可以出去,吃饭,甚至离开酒店。
但只要午夜一到……”“就会回来。”我接上他的话。“对。”他拉开插销,
小心地推开卫生间的门。房间恢复了正常。窗帘被晨光染成淡金色,两张床铺得整整齐齐,
地毯干净如新,没有任何血迹。仿佛昨晚的一切真的只是一场噩梦。但我知道不是。
我的鞋底还沾着血。周远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外面是灰蒙蒙的城市清晨,
远处的街道上已经有了早起的行人。“你要走吗?”他回头问我。“走得了吗?”我反问。
他摇头:“走不了。但白天可以去楼下餐厅吃饭,至少不用饿肚子。”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决定和他一起下楼。我需要食物,也需要时间思考——思考这间房的真相,
思考我的处境,思考箱子里那件东西该怎么处理。走廊里依然空无一人。电梯下行时,
周远突然说:“你有没有觉得……这家酒店太安静了?”我这才意识到,从昨晚到现在,
除了前台**,我没见过任何其他住客,也没见过清洁工、服务员。“现在是淡季吧。
”我找了个牵强的理由。周远没再说话。餐厅在一楼,是个小小的自助餐厅,
只有四五张桌子。食物很简单:白粥、馒头、咸菜。只有一个中年妇女在打饭,面无表情,
动作机械。我和周远找了张角落的桌子坐下。“你打算怎么办?”他低声问。“我不知道。
”我搅拌着碗里的粥,“但如果真像你说的,这间房困住有罪的人,那我们要怎么……解脱?
”“我不知道。”周远垂下眼睛,“我已经试过所有方法了。道歉,忏悔,
甚至想过自杀……但都没用。第二天,我还是会回到这里。”自杀。这个词让我心里一颤。
如果死亡都不能解脱,那还有什么能?5第二个死者白天过得很慢。
我和周远在酒店里转了转,试图找出这间房的秘密。
但酒店似乎有意回避1408——所有员工听到这个房号都会脸色一变,然后找借口离开。
下午,我在大堂的报纸架上看到一份本地小报。日期是三天前。头版头条:《男子坠楼身亡,
身份成谜》。配图是一张打了马赛克的现场照片,但背景很熟悉——就是这家酒店的门前。
文章里写,死者男性,三十岁左右,从高处坠落,当场死亡。身上没有任何证件,
警方正在寻找线索。“这是……”我看向周远。他的脸色惨白:“是我。”“什么?
”“三天前,我试过从房间窗户跳下去。”他的声音很轻,“我想,
如果死亡能让我离开这里,那也值得。但我没死——或者说,我死了,但又活了。第二天,
我依然在1408的床上醒来,毫发无伤。
”我脊背发凉:“那这个死者是……”“是另一个‘我’。”周远闭上眼睛,
“这间房里的那个‘我’。它代替我死了,登上了报纸。但真正的我,还困在这里。
”我消化着这个信息,脑子乱成一团。如果周远的“尸体”已经出现在现实世界,那我的呢?
会不会有一天,报纸上也会出现“陈默坠楼身亡”的新闻?“我们得找到这间房的真相。
”我说,“一定有办法离开。”“怎么找?”周远苦笑,“我把房间翻遍了,什么都没找到。
”“也许我们漏了什么。”我想了想,“你第一次看到‘那个你’的时候,它在做什么?
”周远回忆着:“它……它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然后它坐起来,
走到镜子前……”他突然停住,“镜子!”“镜子怎么了?”“它站在镜子前,看了很久。
”周远站起来,“然后它伸出手,在镜子上写了什么。但我当时太害怕,没看清就逃了。
”我们立刻返回1408。房间在白天看起来毫无异常。
我走到穿衣镜前——这是一面老式的落地镜,边框是深色木头,镜面有些模糊,
边缘有细小的裂纹。镜子里倒映出我和周远的脸,两张同样疲惫、惊恐的脸。“它写了什么?
”我仔细检查镜面,但上面干干净净,只有一点灰尘。
周远也凑近看:“我不知道……当时很暗,我只看到它的手指在动。”我伸出手,
学着想象中那个“尸体”的动作,在镜面上虚划。突然,我的指尖触到了一点凹凸不平。
不是镜面,是边框——木头边框的内侧,有一行极小的刻字。因为颜色和木头接近,
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我凑近,辨认那行字:“罪者入此门,赎罪方可出。”刻痕很新,
像是最近才刻上去的。“赎罪……”周远喃喃重复,“怎么赎?”就在这时,镜子里的影像,
突然动了。不是我和周远的倒影——是镜子的深处,仿佛另有一个空间。一个人影慢慢浮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