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封袁帅去参加实验室给他的践行party,鹿兹找熟人混了进去,爬上了他的床。
现在清醒了,可不得算账么,鹿兹舔着嘴唇,楚楚可怜望着他,“你弄疼我了。”“我还可以弄死你。”他俯身,抬起了她的下巴,像是在审判犯人,“谁指使你的?”“没有人指使我,”鹿兹含着眼泪,口吻虔诚,“是我,我喜欢你很久了,昨天晚上,是我的第一次。”“想让我对你负责?”封袁帅仿佛听见了笑话,鄙夷地看着她,“我可以送你去坐牢。”鹿兹说,“你没有证据。”她哭得梨花带雨,说出的话却充满了挑衅的意味,“酒店的监控记录了你拽我进房间,我可以告你强/奸。”废纸篓里的四只用过的杜蕾斯,说明了一切,鹿兹是指着那里说的。封袁帅生平最恨被人威胁,他怒极反笑,冰山一般的脸上,终于有了点情绪,“你要多少钱?”“我不要钱。”鹿兹抽噎着,“我这一生,只会有一个男人,就是我的丈夫。”“你让我娶你?”封袁帅想过无数可能,却不曾料到,她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就凭你?”鹿兹刚刚动嘴唇,封袁帅电话震响,他松开她去拿手机。电话接通,鹿兹便听见了那头好听的女声,“亲爱的,我下周可能没办法去接你了,你回来的那天,我刚好要出差,接风宴我交给彦青了。”封袁帅:“嗯。”“这么淡定,”那边的女人笑着问,“我还以为,我这个未婚妻不去接你,你会生我的气呢。”“我哪舍得。”封袁帅的话,惹来女人更灿烂的笑声。鹿兹仍在地毯上坐着,手指抠住了地板,那双漂亮的眼睛垂下去,表情阴郁。封袁帅对那个女人,和对她,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刚挂掉电话,鹿兹便又一次缠到了他的身上,手搭上他的皮带。封袁帅从钱夹里拿出一张卡,“十万刀。”“我不要钱,我只要你。”鹿兹指着自己胸口的齿痕,“不知道,哥哥的未婚妻看到这些,会怎么想呢?”